呼尔塔(贺兰白)视角,有私设,ooc算我
我的家乡,很遥远,在偏僻的北疆之北。但那很美,很大,很自由,它是养育我们祖祖辈辈的母亲之地,它叫:北俾。
我出生了,那一日,天光大亮,照映在连绵不断的雪山之上。似是泛着弧光的轻纱,犹如仙境一般,照的草原翠绿,牛羊生动。
我成了北俾族的小王子,草原上的小白狼。我的父亲很高兴,为我起名为:呼尔搭。
我喜欢这个名字,很喜欢,非常喜欢。
我的族群并不强大,可以说,北方的十二个部族都不强大,长久以来,他们都在被中原的国家所打压着,逼迫着,驱赶着。
我们没有多少生存的地方,生产的粮食也不够多,更无法发展起来。十二个部族各有各的习俗,又地势不同,相距遥远。我们难以团结相见,但是我们都知道,我们心系彼此。
我们是个有爱的大家庭。
父亲是个很高大的人,如果单从背影来看,披上动物的皮毛,他就像是一头熊。危险又强大。
但是回到家里,大熊也会亲昵又小心的抱起小狼,呵护着他,宠爱着他,保护着他,用充满短短胡子的脸蛋小心的刮蹭着。
如果父亲是外表强悍,内心柔软的人。那么母亲就是一个外表看似柔软的盾。
母亲是灵敏,稳重又有些骄傲的狼。
父亲与母亲部族中拥有同等的地位与权利,这在北俾是合理的。
呼尔塔的父亲告诉过他,未来一定要对自己爱人抱有尊重与敬意。爱的前提一定是平等。这样,人才会快乐。
呼尔塔看着父亲与母亲亲密无间的样子,郑重的点了点头。
呼尔塔并不是家里的第一个孩子,他原本还有一对哥哥姐姐。但是很可惜,死了。
可以说是病死的,也可以说是累死的,当然,饿死的也不是不行。
中原一再打压,骚扰着他们的人民,侵犯着他们的土地。他们只能不断的迁徙,压缩自己的居住地。
一再向北,地势逐渐复杂,食物渐渐稀少。小孩子,鲜活着,可也脆弱。在寻找生路的途中……死了。
草原很大,到哪里其实都不算离开家。但族人们依旧悲伤,他们得把自己的皮长得厚些。不然就会有冻死的风险。
得了几年时间,他们才逐渐安稳,呼尔塔才降临人间。
一岁时,呼尔塔周岁宴,父亲杀了一只牛,一只羊,召集了自家的各位亲朋好友,小小的庆祝了一番。毕竟我们不富有,摆不了大席,可不能浪费。
呼尔塔也在此时认识了许多可爱叔叔婶婶们,他们都很喜欢他。呼尔塔懵懵的,就像击鼓传花中的花,被轮流抱了个遍,亲了个遍。
回到父母手里时,己经沾了一脸的口水,却一点也没有哭闹或者是不适。微微有些发红的脸蛋,乌黑的双眼,冲着父母眨巴着眼睛笑,索要抱抱。
时光不觉间,呼尔塔长到了四岁。他十分聪明,已经可以随父亲出门打猎了。
呼尔塔比同龄的人都要健硕高壮。但长得快也是一种烦恼。他的父亲常常指着他说:“这孩子也太费布了。”
随后他又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臂膀,邀功似的看向呼尔塔的母亲:“不过还好,我厉害,养得起。”
母亲总会笑笑,点点父亲的额头,打趣几句。随后怜爱又温柔的摸摸呼尔塔的头,说道:“没关系,下次把衣服给你做的大些就好。”
有一日,呼尔塔穿着母亲新给做的绒衣,带着小狼帽,骑着他的专属小白马,跟随父亲出去打猎。
就在他们要归途时,一只白狼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虚弱又瘦小,呼尔塔也是仔细瞧了瞧才发现,原来这不是狗,是只狼。
那只白狼的皮毛并不光亮,落了一身的泥污,也不好看,身上还糊着血痕。
但却低低的呜咽着,那双眼含着泪花看向呼尔塔的小狼帽。
呼尔塔被那小白狼看的内心闷闷的,便问身旁的父亲:“阿父,它为什么这么看我?”
父亲思考了一会儿,也看向呼尔塔的帽子:“我想,它应该是把你认成母亲了。”
呼尔塔惊讶,脸被寒风吹的有些微红,此刻却觉得有些滚烫:“啊,我?”
最终,他们收留了这条小白狼。白狼养好之后,长得并不算壮大,但是很灵敏。它和呼尔塔成了无比亲密的朋友。呼尔塔出来打猎也总会叫它出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