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皱了皱眉。
严浩翔先把格瑞斯小姐带下去休息。
吩咐完之后,严浩翔看向了倒在地上的时阿岁。
时阿岁主人。
严浩翔知道她是谁吗?
时阿岁垂眸。
怎么会不知道呢,她日日夜夜都想折磨的人。
时阿岁主人刚才说了。
时阿岁格瑞斯小姐。
严浩翔格瑞斯小姐,安德烈唯一的女儿。
严浩翔要是稍微有一点差错。
严浩翔你十条贱命都赔不了。
她突然笑了。
笑里带着浓浓的讽刺,他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时阿岁赔不了吗。
时阿岁那要不要试试。
严浩翔,你迟早会为自己说出口的话而后悔。
她站起身,将手心里的玻璃渣子一点一点的扯了出来。
趁着没人注意她的时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镜子里,她扯掉脸上的人皮,眸中透出几丝阴狠。
许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许朝宋亚轩和格瑞斯是你这辈子最得意的完美作品吧。
许朝那要是你最得意的两个作品被毁掉了。
许朝你会不会气的,从骨灰盒里爬出来呢。
她张狂地笑着,从墙面的隐形柜里拿出了另一张人脸贴在了自己脸上。
林惊宴林惊宴,恭喜出世。
她为这一天已经准备太久了。
城堡后院没有装监控,所以她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也不会被发现。
因为这张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脸,不会在人群里惊起任何波澜。
路人甲路人甲:你是谁。
庄园外,一个奴隶警惕的拦住了她这个看起来来者不善的女人。
林惊宴我找你们主人。
时阿岁稍稍顿了顿,才想起来自己之前调查到的名字。
安德烈。
林惊宴我找安德烈。
林惊宴你就告诉他,我是他和一个奴隶的私生女。
那个奴隶本来要赶她走,听到她的话后整个人愣了愣。
路人甲那你等等,我先去问问我们主人的意思。
半个小时后,安德烈看着眼前相貌平平的女孩,一时间有些怀疑。
安德烈你说,你是她的孩子?
林惊宴看了他一眼,将手里握着的一个纽扣扔在了桌子上。
林惊宴安德烈先生。
林惊宴这应该是你的扣子。
林惊宴她一直随身带着。
看着桌子上那略显陈旧的扣子,安德烈的浓眉紧紧地皱了起来。
林惊宴我还知道你们之间发生的所有事,要听听吗?
安德烈抬了抬手,看向她的眼里满是不喜。
安德烈不用了。
安德烈不过你的身份,我还需要核实一下。
安德烈至于你是不是我的孩子这件事,需要通过鉴定再说。
林惊宴不不不。
林惊宴抬手,轻轻晃了晃食指。
林惊宴安德烈先生,我想你是误会了。
林惊宴我的确是那个女人的孩子,不过和你,可没有任何关系。
林惊宴之所以让奴隶这么通知你,只是为了能成功的见到你罢了。
安德烈既然你不是我的孩子,那你找到这里来做什么!
她的语气动作都告诉他,她来者不善。
安德烈激动地站了起来。
林惊宴安德烈先生为什么要这么激动?
时阿岁抬眸,眸子里都是看透的调侃。
看的他一时间心虚不已。
林惊宴你不用担心,我也不是来挑事的。
林惊宴只是,一个没有父亲没有母亲的孩子,在外面很难活下去。
林惊宴我来,就是希望安德烈先生能看在过去的事情上,收养我。
她说完后,安德烈的脸色明显黑了好几个度。
要他收养一个来历不明的人?
以他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答应她这么无理的要求。
安德烈不行。
安德烈你这个要求,简直是把你的野心写在了脸上。
安德烈我堂堂炸城贵族,怎么能收养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安德烈更何况,你现在已经长大了,你完全可以去贵族家里当奴隶。
林惊宴听笑了,笑的异常大声。
要她为了活着而去当奴隶。
可是……
林惊宴凭什么呢。
林惊宴安德烈先生,你应该知道,我原本该拥有很好的人生。
林惊宴我的母亲最后是个什么下场,我想就算你当时不知道,现在也不可能一无所知。
安德烈你!
林惊宴我没有其他的要求,我只需要你对外昭告,我是你早些年在外面的私生女。
林惊宴我只需要借你的身份,有个避风港,仅此而已。
林惊宴这对于你来说,并没有损失。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
林惊宴毕竟我知道你们之前所有的过去,要是在外面生活的不好了。
林惊宴难免不会有一天把这些消息卖出去。
林惊宴当然,这些见不得台面的东西对你的家族产生不了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林惊宴但……一个家族的崩塌有时候往往是因为这一点小小的裂缝。
安德烈所以你现在是在威胁我?
安德烈你真以为,凭我安德烈现在的身份,会被你轻易威胁?
到底是从小身处高位,身上散发出的上位者气势直直逼着林惊宴。
她笑了笑,站起身来。
林惊宴你当然可以选择现在就把我处理了。
林惊宴但,你怎么能保证,我来之前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呢。
林惊宴这笔交易,安德烈先生最好是想想。
林惊宴不然等我走出这扇大门,可就是鱼死网破了。
安德烈等等。
林惊宴往外走的背影愣住,嘴角浮现出一丝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