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鉴攒了大概有一百多万,攒了大概六年左右,加上一些兼职费用。
在初见先生心里姚椘一直是很好的女孩,过节不会哭闹要礼物,不会讲究太多,会理解他上班的辛苦,会做饭,不会去喝酒,不会在家里抽烟,不会把不好的情绪发泄在家里。
姚舒颜和他以前轮流三天给父母打一次电话,次次都遭到父母的嫌弃:“你们烦不烦,我们又没有出国……”现在七天一打。
楚鉴今天盘算着辞职,放下工作去迎接自己的新生活,把爱好变成工作。
他一向勤俭,下班随手抄起共享自行车把证件塞回去,迎着风解开的西装随风飘逸,他也学网红扎起了小麻花辫(不是清朝那种)随后在身后萧条,额头上贴着的头发飞到后面,刘海腾起。
若问今夕是几何。
今日初夏 此时傍晚。
云片嬉戏日落,天空泛着金紫,稀稀拉拉的像被画家描上了几笔,又像被诗人随口一说,云的糊涂像歌唱家喉里的小调,优雅婉转,几分凄凉,夏天,那只知了贴在梧桐树上,一声一声的叫着夏日。
按着熟悉的路程走啊,返回着观看沿路的风景,经过的咖啡店,去过的餐厅,去过的花店,最好的回忆。
“沿途经过的从前,还来不及再重演,拥抱早已经悄悄冷却……”他轻声哼唱。
他还是他,一身干净的西装,纤细的四肢,没有发福的身材,桃花眼,秋波眉,微笑唇,瓜子脸。
到了他家楼下,普通的小区里一栋向阳的房子,走进单元楼,上到五楼,轻轻敲开们,姚舒颜比他下班回来早多了,早十分钟左右,总会看见姚舒颜笑眯眯的出来开门,他换下西装外套和鞋,挂在衣架上,进衣帽间换睡衣。
姚舒颜总是笑着不说话,去厨房把饭弄出来,有时蒸米饭,他们就一起等着,或者写文工作或打游戏。
他从衣帽间出来,换好睡衣,看见姚舒颜正盯着电饭锅。
“姚椘。”初见先生轻轻唤了一声。
“楚鉴……”姚椘回头,楚鉴心头默默涌上一股暖流,淡黄色的灯光照射在雪白的桌子上,桌子旁边站着一个人,将近一米六腰肢纤瘦,一头奶茶色的大波浪卷,白色睡衣裤,白色睡袍,手腕上一条细血玉镯子,脖子上一串短珍珠项链,桌子上一个盘子里摆着几种水果,发出沁人心扉的淡淡香味,冰箱发出“嗡嗡”的声音。
“你饿了吗?”她笑了笑,“真不巧,今天晚上米饭,没熟呢,还有三十分钟左右,我菜已经做好了,先吃个葡萄。”
说完那女子就捻起一粒紫色的东西塞进他嘴里。
楚鉴笑了笑,生疏的说句谢谢,说完和她一起坐下她低头埋在笔记本电脑里,写网文之类的东西,楚鉴不拿手机,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在写曲子或者改曲子,他拿起一根香蕉,默默的剥皮。
“姚椘……歇歇吧!”他把香蕉递给姚椘。
“谢谢。”姚舒颜学着他的样子说。
楚鉴尴尬的笑笑:“嗯,你念,我打字,比你快。”
“好,给你笔记本,”姚舒颜拿过香蕉咬了一口,默默的给他念剧情。
“唔,这本小说我也有追,哈哈,感谢透剧。”楚鉴提交后说。
姚舒颜已经吃了三根香蕉一个梨,她剥最后一个香蕉的皮递给他:“辛苦了哈,劳工费。”
楚鉴突然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头亲了亲:“这是老公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