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九毫不留情的把人扔在柔软的床榻上,随即解下领带三下五除二把霍锦惜的手腕绑在了背后。
霍锦惜“!你……大白天的!无耻!”
这个领带可捆不住霍锦惜,霍锦惜挑起腿勾住他,拿起枕头垫在他脸上就开打。
解九爷“哎呦?还反客为主了呢?”
解九不甘示弱的拿起被子把她的脸蒙住,翻身伏在她身上,霍锦惜一边踹他一边挣扎着往外爬,二人正嬉笑打闹乱作一团,却不小心触及到霍锦惜的脚裸,霍锦惜痛哼了一声便不闹了,九爷忙放开她,俯身去看那已经红肿的脚腕。
解九爷“乖乖别动,我去拿药。”
霍锦惜和他打闹的直喘气,心中的郁结之气也随风而散,惬意的枕着被子抱着枕头,解九拿药拿了好半天,等的她都快睡着了才拿着红花油跑过来。
霍锦惜“嗯……你是去取药?还是现制的药?”
解九自觉功夫长,怕她怀疑,强颜欢笑了些许,擦了擦脖颈上的冷汗,道。
解九爷“我的锦惜,爷第一次伺候别人擦药,您就多担待着点吧。”
解九小心的脱掉她的高跟鞋,霍锦惜一缩脚,道。
霍锦惜“你怎么了?大夏天的手这么凉?刚才还热着呢 ”
解九爷“红花油不经常使,箱子上都是灰,沾我一手,洗手去了。”
解九爷“我的祖宗,别挑三拣四了,我揉热了就不冷了昂。”
霍锦惜“嗯哼……”
九爷把红花油倒在手上缓缓的搓热,随后将它揉在霍锦惜的脚腕上,缓缓的揉着,霍锦惜忍着刺痛,消停的玩着手指。
解九爷“方才卿雁告诉小风,老当家的有事找你,等会儿我送你去吧。”
霍锦惜“不用,反正也是坐车,我自己就行了。”
解九爷“晚上回家么?”
霍锦惜抬头看他,看他的眼睛看着自己,带着些许挑逗。
她脸一红,翻了他个白眼,道。
霍锦惜“你能不能想点别的事情?”
解九爷“冤枉啊娘子,我就是在问娘子回不回家,为夫好准备你爱吃的菜,娘子不会想歪了吧?”
霍锦惜“九爷素来是有倒打一耙的本事的。”
霍锦惜“好了,没事了,不疼了,我走了。”
霍锦惜起身,解九脱下她的另一只高跟鞋,在鞋柜里拿出一双平底的绣花鞋。
解九爷“这么长的跟容易崴脚,穿久了脚还疼,好看是好看,可平日里还是少穿。”
霍锦惜“好的好的。”
霍锦惜认真的点头,解九不用猜都知道她在敷衍自己。
解九爷“来我抱你下楼”
霍锦惜“不用了,我没事了,自己可以走。”
霍锦惜脸上一红,生怕他抱着自己下楼,怪丢面子的。
解九爷“我抱我自己的夫人,谁敢说闲话?”
霍锦惜“去,我还要脸呢,正经点吧你。走了。”
解九爷“恭送霍当家的。”
霍锦惜看他一脸正经的样子,很是无奈,拿着包慢慢的下了楼,上了车离开。
解九在窗边目送霍锦惜离开后,缓缓松了一口气,脸色灿白,大颗的冷汗从侧脸划过,甚至连人皮面具的皮都被浸湿了。
他扶着窗台,缓缓滑坐下去,伸手撕开人皮面具,如释重负的大口呼吸着。
而人皮面具之下,赫然是一张陌生的,年轻的,英俊的脸,和解九有几分相似,眉目之间带着些狠辣之色。
老管家蹬蹬的爬上楼梯,看到那名瘫在窗台便的男子,连忙把他扶起来。
“泽爷,喝口茶缓缓吧。”
此人正是解九爷的堂兄,解铭泽。
“解九呢?”
“爷放心,已经打晕了捆起来了。”
“他那个跟包解风呢?”
“也是一样,灌了一大碗迷药,睡个三四天不是问题。”
“那就好,霍锦惜这个娘们太难对付,得亏我方才糊弄过去了。”
他观察解九很久了,自身又是情场高手,才勉强糊弄过去霍锦惜。
方才,在解九上阁楼给霍锦惜拿药的时候,他出手弄晕了他,替换了解九。
为了这一天,他将近准备了十年的时间,在霍锦惜下墓的半个多月里,他做足了准备,把霍家矛盾化让霍锦惜回来就一大堆烂摊子事,无暇顾及解九,利用十年神不知鬼不觉的一个一个替换解九和霍锦惜身边的人,连卿雁都是他的人。甚至连在解语楼楼梯上做手脚这些小事都想到了。
解家霍家乃至九门,都得是他的。
“你告诉七指,我白天能应付霍锦惜,一到晚上如果和霍锦惜同房,那肯定露馅,你让他赶紧想办法拖住她。”
“是,泽爷,那解九……”
“把他们藏进张启山下过的那个矿洞,在那个墓里,我看解九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出来。”
不但如此,此次张启山下斗元气大伤,又惊动了上边,短时间至少两个月之内绝对不会再去下斗触碰他上司的霉头,他还有好多好多的秘密没从解九口里问出来,解九还不能死。
至于霍锦惜,她心高气傲的,日后随便纳个妾就把她气走了
眼下,还是要应付过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