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成年的小孩子可不能这么调皮----你说是吧?Flapjack,或者,塞尔小姐?''一道慵懒的声音,使得反应变得更加激烈。塞尔变回了人的形态。
塞尔的变化让布莱恩的下颌骨遭受了强烈的撞击,她一只手揉着发痛的皮肤,一只手揽住塞尔的腰肢,极正式又极不正式的行了一个贴面礼,只是第二侧还未分开,脸颊就被另一人恶狠狠地咬住了----但是不痛不痒----布莱恩伸手轻轻的抚上塞尔的面颊,温柔的捏住塞尔的腮帮,分开了。
''乖一些,说说话,调皮是一种难以理解的情绪。拜托亲爱的塞尔,告诉我,是什么让你如此愤怒又难过?''布莱恩贴近塞尔的耳朵轻缓的说道。
''我,我''塞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股委屈的感觉像是久积于冰下的流水,平日里不见踪影,此时却是破冰而出,再也无法忽略,变成眼角的滴滴泪珠。塞尔将头埋进布莱恩的脖颈,蹭开领口的扣子与衬衫领脚的细链,肌肤与肌肤相贴,不同的体温传来,塞尔咬住布莱恩的锁骨,想让自己别发出抽泣声,只是自己颤抖得厉害,只能虚虚地叼住。
布莱恩在感受到脖颈传来的不同温度时,大脑中像是被敲了一下,迷茫了很多,又好像有人拨开了一层迷雾,先前玩弄的心思全然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后悔于心疼。
听着怀中人似小兽一般呦呦的抽泣声,布莱恩的心都柔软了起来,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布莱恩一手揽得更紧了,一手摸上了对方的后脑亲拍。
Au clair de la lune,
L'aimable Lubin,
Frappe chez la brune,
Elle répond soudain:
“Qui frappe de la sorte?”Il dit à son tour:
“Ouvrez votre porte,
Pour le Dieu d'Amour.”
月之光华下,
可爱的鲁宾,
敲褐发女子房门,
她突然应声:
谁敲我的门?
他就回答道:
把门打开吧。
布莱恩哼着故乡的小调,慢慢的将布莱恩抱上岸,一个烘干咒后幻影移形至布莱恩老宅中,将有些迷糊的塞尔抱回自己的卧室当中,喂下一瓶巴费醒脑药剂后就合衣一起睡下了。
第二日,塞尔缓缓醒来,看见身下压住的黑发,面颊顿时就红了起来,立马转身将头埋到被褥之间。
她身形一动,布莱恩就醒来了。布莱恩摸摸额头,发现自己有些发热,便将床头柜上放的另一瓶药剂和照相机拿了下来,喝完药剂后躲在塞尔身后,照相机从塞尔身前拍----好似塞尔害羞得头上都冒出来蒸汽了。
塞尔发现了身后人的幼稚举动,只想将照片删掉,可看着她满脸阴谋得逞的笑容就又放弃了----左右不过一张照片,哪有眼前人的笑意重要呢?
塞尔捧起了布莱恩的脸,额头贴上了额头,反倒是布莱恩不好意思了,相机也掉出手中。日光下,黑发与白发相织,泛出了粉意。
两人就这样心照不宣的度过了之后的几个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