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城原本一个贫穷的小山村,可是在十年前一个外地人搬迁到这里,不久,一个爆炸新闻在小山村传开,这个外地人在这地方探测到了一座银矿,短短的几年时间,这外地人成了丰城第一首富,二当地的村民也被雇佣成为他的苦力,真的是守着金银直叫苦,不曾开启火眼睛。
这个外地人谁也没有见过,但是到过丰城的人都可以看到他皇城式的宫殿,社会就是这样,有钱能使鬼推磨,况且天高皇帝远,法律算个屁,我有钱,我爱怎么就怎么,要是我高兴,我还建万里长城呢!
对于这外地人,只是在这地方被人们传说着,是一个香港老板,姓曾,他一向深居简出,到底是什么人?也就是人们的猜测,随着他壮大的事业,丰城也成为了当地最为发展的城市,整个城里百分之久十以上的产业都是他的。
然而问题也就来了,虽说丰城有银矿,可是他是靠什么手段把这里变成人口繁多的大城市;这么偏僻的地方,他有钱,为什么不到更好的地方发展事业,而仅仅在这里发展;除此之外,这城市的发展他花费的资金足够他花几辈子都花不完,但是为什么他如此舍得,他是真的大方,想为本地人们做贡献。
随着这一切的猜测,丰城的诡异事件也越来越多的,刚开始是,这外地老板所开办的夜总会开始死人,原本这事也属于正常,可是接连的出事,夜总会开始引起警方的关注,遭受到了停业。
可是,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随之在丰城里面最大的酒楼,丰都酒楼有人吃饭时,吃出了手指,那还能说什么?这些都说明酒楼是一家黑店,也自此之后,酒楼的生意一落千丈,更没有人敢光顾。
“曾老板,我们从泰国把高人请来了。”一个身衣,戴墨镜的年轻人道。
“你下去吧!”姓曾的老板挥了挥手道。
“曾老板好风光呀!”一个泰国大师打扮的和尚赤脚走了进来道。
“高人说笑话了!若当初不是高人的指点,只怕我早已经喂了海里的王八!”曾先生原本是香港的一个生意人,可是一场经济危机的打击使他彻底破产,并且背负着一屁股的债,那跑路的日子真的让他生不如死。后来他跑到泰国避难遇到了眼前的这位高人,在他的指点下,曾先生竟然养起了小鬼,果不其然,在这丰城地界,短短的时间让他成了首富。
“曾先生记得就好!可是不知道曾先生当初答应我的条件可还记得?”那位僧人目光凌厉的看着曾先生,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僧人乃是泰国的一个降头师,他提出的条件就是让曾先生为他每年提供阴月阴时出生的婴儿给他练小鬼。
“当然没忘记,可是我真的尽力了,这小孩的出生,我怎么能够把控他的时间。”曾先生辩解道,他说的没错,为了完成这个条件,他虽藏在这里,但是却动用了全国关系,以各种手段或方法寻找阴月阴时的婴儿。
“是嘛!曾先生不会忘记自己家的一双儿女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吧!”那僧人不乐意道,自己给了曾先生一生富贵,那曾先生就必须无偿完成他的条件。
“这……。”曾先生听了这僧人的话大吃一惊,俗话说得好“虎毒不食子”,他怎么舍得自己的一对儿女,好不容易自己老来得子,怎么可以忍心让眼前这降头师把他们练成小鬼。
“怎么?曾先生舍不得?”那僧人面露凶相道,曾先生更是心里打了一个冷颤,他见过这僧人的手段,他说到做到,但是真的就这样把自己的一双儿女送给这僧人嘛?那是绝不可能的,摆在他眼前的出路就只有一条,那就是采取缓兵之计,在图打算。
“高人说笑了。要不高人先回去,我到时候自然会让人将他们送过去。”曾先生卑谦道,只待这僧人离开,到时候不相信找不到对付不了他的人。
丰城诡异事件越发频繁,警方都不能找出任何可行的说辞,整个城里面都已经陷入深深的危机,有的人开始向外搬迁,可是这些搬迁的人,都在城边离奇的死去。
“曾老板,要不我们去干掉那家伙?”一个杀气腾腾的年轻人狠狠道。
“就你们,还不够人家填牙缝呢!”曾先生缓缓道:“让你们找对付他的高手找到了吗?”
“刀疤说在西藏找到了一个,正赶回来呢!”旁边的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回答道。西藏一个神圣而又神秘的地方,曾先生点了点头,也简单的松了一口气。
同时,在丰城的一个诡异的屋子里,那个泰国僧人正对着几个坛子说着不知道的话,然后顺手将一个惊恐的年轻人摔在地上道:“我的孩子们,你们一定饿了很久,这就是我为你们带来的祭品,好好享受吧!到时候你们就好好的为我效劳吧!”
不一会,在这诡异的房子里面,只听到凄惨的叫声,要不是周边的住房早已经是空的,只怕会吓死多少人。“丰城、丰都城……”那僧人反复的叨唠这几个字眼,他说的没错,这以前就是丰都城,为了避开这令人恐怖的名字,后来才改为了丰城。
“你们谁是高人?”曾先生看着刀疤请过来的人问道,现在他面前的是两个刚成年的孩子,一男一女,他们身着藏服,而且手上没有任何法器。
“有没有吃的?肚子饿了!”那年轻的男孩没有回答曾先生的话,直接摸了摸肚皮要起了吃的。
“嘿!这就是高人?”曾先生看着刀疤苦笑道,这两个孩子乳臭未干,怎么帮他对付杀人如麻的大降头师,这不是笑话吗?
“其实你自己就可以对付他,何必找我们呢!”男孩皮笑肉不笑的盯着眼前的这个曾老板道:“你是谁?我不知道,但是你所做的我都一清二楚。”
曾老板毕竟是老狐狸,就是被人看透了,也不会就此承认,他摆了摆手让其他人出去,静静的看着面前这年轻人,他凌厉的眼神似乎想把这年轻人看透,可是无论他怎么看都看不清此人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