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信带着一头金色的猪,朝着杂役院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在杂役区。
苏信的住处。
此时,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无数杂役院的和尚和门徒,纷纷涌向了这座寺庙。
寺庙内,一片肃穆。
“我再说一次,你是不是从柴房里偷了金猪肉?”
此时,在佛堂的正中间,身材矮小,肤色略显发黑的执事,鹰隼一般的眼睛,从三人身上掠过。
而在他的背后,则是一群和尚和慧乾。
这三个人,正是他们在烧火室里发现的最可疑的三个人。
一位是厨子,一位是切肉的和尚,而另外一位则是苏信认识的,那就是他的师弟。
“慧通前辈……”
大胖的慧静也在旁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却也无可奈何。
很显然,圆成等人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对这些最有可能的和尚下手了。
而在他身边,则是有不少和尚在一旁冷眼观看。
要知道,胆敢在没有经过允许的情况下,去抢夺一头黄金猪,那可是犯下了滔天大罪。
更何况,这件事情还是被一些人刻意放大,弄的大家都知道了。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更何况,这些俗家的弟子和长老,在回到杂役院的时候,都有一种莫名的挫败感。
原本,杂役院就被别的门派欺凌,经过这件事,他们这些凡人子弟,也被别的门派的人耻笑。
因此,许多人都是认为,对于那些偷走了血食的人,应该给予严厉的惩罚。
“三位,可有意见?”
看到三人半天不说话,慧乾也是个聪明人,开口就是要让慧通等人乖乖就范。
“我们又不是抢了金猪,怎么说话呢,难道是被人陷害了?再说了,慧乾,你凭什么这么说?哼!”
跪在地上的和尚,忽然发出一道愤怒的咆哮,显然是对自己的行为不满,他看向慧乾的眼神,充满了愤怒。
闻言,慧乾脸都黑了,左右为难。
按照常理,他就是一名樵夫,就算是对着厨子也要叫一句“前辈”。
他对上这位大厨,还真没有太大的信心。
“不公平?你倒是说说,我们到底是怎么得罪你的?"
此时,圆城对着惠乾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然后自己走向了那个厨子:“我有资格吗?”
那个厨子看到圆成师伯走过来,脸上的表情立即就变成了尊敬:"如果圆成师伯在这里,他自然有资格。"
慧乾见状,双目几乎要冒烟,双拳紧握。
他是真的痛心,他是一个在杂役院当樵夫的!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诬陷你?”
圆成并不在意,只是看着厨子,轻声说道。
掌厨闻言大喜:“还不算冤,刚准备好,就被关进了寺庙,让我们给他们下跪道歉,让我们承认我们是偷走了金猪肉。”
“但我们又没有抢到金猪,你给我们磕头道歉,我们就不甘心了!一定要讨回一个说法!”
这句话,让在场的和尚们都愣住了。
就连袁城和惠乾听到这话,也是面色一动,他们怎么也没有料到,这和尚竟然这么伶牙俐齿。
而跪在他身前的和尚和和尚,则是忍不住对着他的厨子竖了一个大拇指。
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没有任何根据,随便定罪,哪怕你是执事,他们也不会承认!
“行!既然要讨回一个说法,那我就帮你讨回一个说法,看看是不是真的偷金猪!”
此时的圆城,看到这一幕,双掌猛然一推,一股可怕的无形威势顿时弥漫开来,让四周一片寂静。
"根据我们的研究,黄金猪肉是在半个多星期前被人抢走的,而那块黄金猪肉就在仓库里,而那把钥匙,我们只需要两块。”
“一颗是在你的身体里,一颗是在你的黄衣师叔的身体里!“这一次,金子猪被抢了,可是这间仓库的门还在,连一丝破损都没有,这就意味着,这东西不会被别人盗走。”
"能在这么多和尚的眼皮子底下,无声无息的偷盗金猪,肯定是被你的和尚给偷了。”
圆城环视一圈,冷冷的开口。
“可是,就算是圆成师伯认为是我们烧火室的和尚偷走了金猪,你怎么能肯定是我们三个呢?"
"是啊!圆成师伯,您怎么能一口咬定我们是偷走了金猪呢,我们是无辜的!”
旁边的和尚也开口了。
慧通没有回答,不过脸上的疑惑之意却是显而易见。
围观的众和尚都是一脸懵逼,等着听圆成大师说出什么话。
毕竟他是杂役院的黄衣执事,虽然能力惊人,但做事也是有证据的。
很难让人信服!
毕竟,和尚们又不是笨蛋,很容易上当!
“我为什么这么肯定,很容易,作为一个厨子,你有这间屋子的钥匙,可这扇门还好好的,你怎么能说自己没有问题呢?”
圆城淡淡说道。
“可是,这把钥匙,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吗?”
慧乾闻言,哑然失笑:“笑话,你以为那个有钥匙的师伯会从肉铺里偷黄金猪,这也太离谱了吧?”
“他是黄衣师伯,有没有那个义务?”听到这话,所有的和尚都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怎么可能说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以他们的修为,想要一头金猪,不是说一句话就能得到的么?
再说了,就算是收了,也没人会说半个不字!不过,这一切都建立在那个黄衣师伯没有拿走的基础上!这也是为什么,别的院子里,来检查金猪的和尚们,都会注意到的原因。
到了后来,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慧通一听拿掌勺的学长这么说,就觉得自己要倒霉了,可他刚说了一句,慧乾就反击了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那厨子的脸色陡然一白,满头大汗。
他也很清楚,这个问题不应该问。
一句话,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