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的挑衅,让他们得到的装甲,已经能够拼成完整的一套了。
“又一个信号。”
救护车敲了敲手臂上的信号检测器,语气里有些伤感。
“出发吧,汽车人。”
浓浓的黑烟从地下冒出,一架暗紫色的星际飞机,划破天空吼降落变成TF形态:“我感觉到他了。”
断掉的残肢,淌在地上的能量液,甚至还有不少人类的躯体。
最里面的一间舱室被打开,维纳斯正靠着舱门,胸口插着一根钢筋,穿透了火种室从背后出来,普修尔颤抖着手,将他小心地搂进怀里。
救护车先据掉了露出体外的钢筋,将他带到了霸天虎的战舰上,为他接上维生装置。
“如果取出来他的火种舱就会碎掉,我不能冒险。”
“求求你们了,你们可是他教出来的学生啊,一定有办法的,”普修尔快崩溃掉了,清洁液从光学镜中流出,“我不能没有他,我已经失去过他一次了,我不能再经历第二次失去他了……”
“火种舱穿透手术需要大量的吻合金属,”击倒正在抛光维纳斯的装甲,“一旦不能吻合,他的互火种,会直接被熄灭。”
“医学史上没有火种舱修复成功的案例。”
“他当年都做不了的手术,”救护车尽力控制着他机体上的各项数值,“我和击倒需要大量的实验。”
“这个泥巴星球上可没有能供我们使用的珍贵金属,救护车,”击倒将能量管焊接好,“你应该知道这是在延长他的痛苦。”
医疗坞瞬间安静了下来,威震天眯了眯光学镜,声波的触手轻轻地挽住了维纳斯受伤的左手,擎天柱看向普修尔,“我们需要尊重他自己的想法。”
“他上线了!”
淡红色的光镜慢慢亮起,声波的触手被轻轻地握住。
[谢谢你们。]
[你很虚弱,请不要使用过多的系统。]
[可,我抓到你了,声波。]
[嗯,维纳斯抓住声波。]
[维纳斯,你会离开我吗?]
[我不知道。]
[我已经失去曾经的你了,无能为力的感觉……我很害怕……]
[看,我就在你的面前,我们是很坚韧的种族。]
积极的配合治疗,并没有让维纳斯好受多少,他每每下线都会在痛苦中重新上线,最先察觉出不对的是救护车,有一次他来拿落在医疗坞的数据板,却在黑暗中看到一只浅红色的光镜。
“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我只……是还……没适应……”
“下线好好休息吧,你需要静养。”
“救护……车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我不帮你跟他们说遗言。”
“我想……出去……转转,我好……久没出……去过了,都快生……锈了……”
“好,我知道了。”
几天以后,救护车推着轮椅进来,医疗坞里人满为患。
“都没事做了吗?在这做什么?不知道病人需要静养吗?”
“老朋友,去看看他吧!”
“领袖,你在说什么?”
维纳斯费力的起身拥抱,或安慰着别人,不断暗淡的发光带,已经显示出他已是穷途末路。
“往……好处……想,塞……伯坦重……获新生,我也……解放了……”
“骗子。”
普修尔握住维纳斯已经失去温度的手,对着众人低声道:“嘘,小声点,他下线了。”
再想见你,
除非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