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晨宇乐呵呵牵着两头猪回来,看到了面目全非的房子后。手里的牵绳掉地上了,他惊恐的对我说:“咱家给人抢劫了?!”
我给了他一拳,他懵了,但亳不犹豫向我挥了一拳。我瞬间暴躁跟他扭打起来。“都叫你搞点荧石粉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作为灯的材料!”“你又不是没看到那破地狱门,你让我上哪挖去?”“家里没炭了你不知道?都没有火把插家里了,直接刷出一只苦力怕把房子给炸了!”“你天天跟个街溜子逛着自己又不下矿,没炭了自己不去挖还怪我?!”“我那不叫街溜子!我那叫考察环境生物情况!”“屁!哄鬼呢你。”他扯我脸皮我拧他耳朵,一时谁也不肯松手。
“你先放手!”我俩几乎异口同声。“你放我就放!”又一次同步。僵持了一阵,最后还是他先开口。“我倒数3个数,咱俩同时放手。”在三二一之后……嗯,不愧是经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跟我一个德性,说话不算数。
这已经不是谁输谁赢的问题了,这已经上升到男人的尊严了!我俩对峙到晚上。随着怪物越来越多。不得己,我们约定明日再战。今晚注定挖三填一,就算头顶有怪物在游荡,我俩隔着一层石墙依旧小声咒骂着对方。
为什么房子没了我这么生气?因为这是我们东跑西跑研究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共同建造起来的房子。而且为了让房子看起来更有格调,我俩用尽了所有干枯的艺术脑细胞。结果这才没住多久,啪!的一下,房子炸没了。
想当初,我俩以天为被,地为床。夜夜睡得不踏实。后来他突然说他想起来自己有一个住所。我以为是个火柴盒,他倒好,一脚踹开村民家,然后鸠占鹊巢。
这好吗?这不好。良心啊,我滴良心整夜在发痛。“呜呜呜村民好可怜,他们家里住着一个双手残废连自力更生都不行的玩家。”我泪眼婆娑的把玩着一个打火石的说。
站在工作台边擦拭铁剑的他仿佛在看向白痴,然后对我说出了“你有病?”既然A计划不行,那就实施B计划!某日,趁他不在。我亮出了珍藏许久的宝贝:打火石!
奸商,听我说,谢谢你。3个绿宝石换10个小麦。早就想把你家烧了。我点燃了早以恨恶痛绝的几座奸商房子,其中就包括我们目前住的那座。我并没有什么负罪感,就坐在旁边静静看着它们焚烧。在等待过程中,开始自我怀疑丁晨宇这家伙是怎么成为我师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