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信徒——辛伊嗯,看来我之前的猜想是正确的。
『作者:严重水文警告⚠️,本章特别水~游啊游啊游到外婆桥~』
黄衣信徒——辛伊哎也是真是操蛋了,进入了几年,除了捞个记住颂词,其他愣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作者:一切为了剧情需要,所以可能有部分情节与真实的黄印兄弟会不一样,所以请勿当真与搬运。』
黄衣信徒——辛伊进来这么久,都快忘了自己真名啊……
黄衣信徒——辛伊算了算了,可算是熬到“下班”时间了。(收拾)
“沿着岸边,切开云彩;双子的太阳沉向湖间;
长长的影子落了下来;就在那卡尔克萨。
黑星升起的奇妙之夜;夜中运行的奇妙之月;
但更加奇妙的还是那;失落的卡尔克萨。
毕宿星的歌无人听晓;国王的褴衣随风飘摇;
歌声默默地消逝在那;昏暗的卡尔克萨。
我的灵魂已无法歌唱;我的歌像泪不再流淌;
只有干涸和沉默在那;失落的卡尔克萨。”【摘选自《凯西露达之歌》第一幕第二场】
那阵悦耳的舞台剧又徐徐展开,把人拉进了那似玫瑰般的诱丽。
黄衣信徒——辛伊(看向舞台,随后收拾好离门而去)……
当他第一次诉说那件事时,旁人是以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他说完整件事的,那眼神,就好似看见天上掉钱一般不可思议——但是很大程度都是不相信。
虽然他们认可了这次离奇的经历,同意花费资源去找主说的那个人类,但是他们对此的表现也仅此而已。
人们没有祝贺声,因为太过离奇。
这一切,还要从当时说起。
“伟大的存在者,存在吗,荒唐吗?”
在他别叫做辛伊之前,他是有自己的本名的,但是那三个字是什么,他自己也忘了,也许他知道,但是却希望忘掉,忘掉与那个名字有关的前半段人生,沉浸在虚无之中。
他从小学习优秀长相帅气,妥妥的“别人家的孩子”。班级里他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在体育上亦如此。
走在回家的路上,无一例外的是“你瞧瞧人家怎样怎样”的期盼。
家庭条件优越,零花外加奖学金根本花不完,可以说是“天之骄子”。
在小时候那些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外语说的头头是道,钢琴练的被人钦佩不已。
他几乎从不喝酒抽烟,唯一那次便是小时去亲戚家拜年,长辈给他一瓶盖酒,用舌尖舔了一下,之后便滴酒不沾。
“也许那些发酵的草莓也算是?”
在他不负众望的考上理想大学时,他突然觉得无聊了起来,突然觉得需要寻找些人生的意义来了。
他离开了儿时的故所暨回忆,顶着旁人不解的目光,去了一栋普通的居民楼安稳。
但是蜗居在那,还是感觉无聊也无意义,就去招聘工作,凭实力进了一个不错的公司,但是很快后厌烦了。
别人说他是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孩,他则鄙夷着那些不必要的虚伪。
他辞职了,无论自愿与否。
他的胡子邋里邋遢不在修剪,找了份低门槛的工作,虽然钱不够,但是好歹父母还给点。
他尝试着来点新鲜的玩意——当然不是吸毒——他开始写作,删改一些后就拿去投稿,然后就杳无音讯。
他试着幻想,却对那玩意无聊,搞完之后,只剩空虚。
一份短信响起,点开一看,发现是因为投稿轻微涉黄而被拒稿。
这是他意识到,原来自己不是春树。
“路边的小狗,你也在呜咽吗?”
他放下可以放下的一切,告别了那个居所暨记忆。
在那不久前,他又迷上了哲学,他开始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知道它,迷人的潘多拉。
通俗的解读他看不上,而原文的翻译又看不懂,就像夹在欢众与天才之间,甚至不如普通人。
他看了一遍又一遍,他开始怀疑一切,甚至怀疑他本身的存在,怀疑是否有虚无。
当他读到尼采的末路时,他笑了,因为他也处于末路了。
家人们把他送到了精神病院。
那是高级的精神病院,应该叫做精神疗养院。
他在里面悠然自得,别人却可惜地说他废了,好好一个“成功人士”——
他不认为他成功了,但也不认为他失败了。
他的主治医生认为他完全不像个精神有问题的年轻人,只不过是想太多罢了。
“你认为你在精神方面有问题吗?”
“嗯,我认为,我知道我有问题。”他记得十分清楚,自己非常愉悦的回答了他。
病情报告出来了,上面只有一句话,以及对这句话无可奈何的批判。
那是他无意间回答一位护士的话,“如果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你认为是做自己做的事重要,还是做别人认为你该做的事重要?”
“可是,你现在还好好的啊。”
“我知道,但我无时无刻准备着。”
……
他喜欢接受心理咨询,因为他喜欢听那些心理咨询家对着他的病情夸大。
但是这次来敲门的不是,同时这次敲门也让他似乎找到了自己的意义?
“今天天气真不错,适合发个朋友圈嘞。”
敲门的人,把他拉进了黄印兄弟会。
……
(后面懒得码了,收工(๑•̀ㅂ•́)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