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林七已经做了心里准备,但是毛小方手按下来,还是疼的她叫了起来。
林七啊···疼,疼···
毛小方要是力度不大一些,淤血很难消散。很快就好,你忍一忍。
不管林七怎么大叫,毛小方手中的力度并没有减少。
林七下意识地想要把脚撤回来,但被毛小方紧紧地抓住了,
毛小方再忍一忍,马上就好。
林七虽然是点头答应,但脚是该动还是动,嘴是该叫还是叫。
此时一旁地周三元出言道:
周三元哎呀,你这叫声,还不如我那叫声呢,你这儿跟杀猪似的,我不光要忍受刮痧带来地身体上地疼痛,还要忍受你那杀猪般尖叫的精神上的折磨。
林七闭嘴吧你,我还不是同样被你那狼叫所折磨。啊···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怼骂,算是分散一些身体上带来的疼痛。
不多时,小海、阿初跑了出来,
马小海三元 药酒准备好了,你去药室吧。
一听药酒已经准备好了,周三元对着林七摆手说道:
周三元你自己在这儿继续享受吧,我先走了。
而周三元刚走一会儿,毛小方也已经为林七擦好了药酒。
毛小方好了,我去给你拿膏药,你在这里不要动。
终于好了,林七长舒一口气:
林七嗯,我绝对不动。
毛小方进了药室拿药,看到小海、阿初两个人在那傻站着,问道:
毛小方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不等他俩搭话,已经坐在药桶的周三元快一步回道:
周三元泡药疗伤啊,毛师傅。
毛小方你们没告诉他,那是用来喝的嘛?
听到被自己泡的药酒,竟然是喝的,手中的搓澡动作顿时听了下来,为了避免挨师父的骂,阿初解释道:
郁达初是他自己无缘无故的跳下去的。
周三元用来喝的?
毛小方是的,这是百花五虫酒,是以寒驱寒,以毒驱毒,可以把你身上的蛇毒驱走的。
周三元不是吧,还有别的嘛?我都擦掉了很多的污垢了。
毛小方不是没有,不过百花蛇、直住,帝王蝎很难找的,我要留给其他人。
周三元想要起身,但被毛小方接下来的话,吓到了,又再一次坐了回去。
毛小方你可以不喝,到时候蛇毒入肾,香灯不保的时候,我帮不了你。
周三元不是这么严重吧。
看了一眼药桶里,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周三元哎死就死了,。
一个猛子扎了进去,低头狂喝了几口。
拿着草药正要离开的时候,看到周三元又起来了,再一次好心提醒道:
毛小方你出来干什么?
周三元我喝了很多了师父。
毛小方在子时之前,你一定要喝完这缸酒,否则没效果的。
周三元啊?
看着周三元再次猛灌起来,毛小方对着小海、阿初说道:
毛小方你们两个跟我出来,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小海、阿初相视一眼:
马小海知道师父。
郁达初是,师父。
来到药室门口:
毛小方那个女孩是怎么一回事啊?
阿初还在装傻:
郁达初师父,你说的是哪个女孩啊?
马小海师父说的是那个养蛇的女孩。
毛小方你们这次不说,就以为我不知道吗?算你们走运,这次不会追究你们,如果下次再出事,我会家法伺候。
马小海知道了师父。
郁达初知道了师父。
毛小方嗯,你们进去看着三元吧,务必让他把药酒喝完。
马小海是。
说完毛小方拿着草药去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