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泽旭说:“我要她。”
权绍一惊,看向褚泽旭,“公子?她……”权绍想说,她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隶,甚至还有着许多不确定因素,极为危险,可看着褚泽旭的眼神,还是咽下了这句话。
台上的红色厚重帷幕落了下来,形成一个巨大的笼子,有人走进那个笼子里。
褚泽旭收回目光,看向权绍,“听不懂话?”
“能、能,但是这个小人得跟老板商量商量。”
褚泽旭皱眉,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他微微侧头看向从开始便一直站在角落里处于隐身状态的北筱,“你去,找他们老板来。”
北筱抬头看了眼权绍,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台上,帷幕的落下使得宿徵处于一片昏暗之中,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萦绕在空气中散不出去,有一道光透了进来,很快就又消失了。
是有人进来了,几个人抬着黑狼的尸体从后面下去了,前面响起了汲曼娘子的声音,她是这斗兽场的头牌主持,黑纱掩面,肤如凝脂。
汲曼这人身段婀娜多姿,面若观音,为人却清心寡欲的很,很多人不惜一掷千金来这斗兽场,不为别的,就为能一睹汲曼芳颜。
只可惜,汲曼此人清心寡欲,从没有人见过她跟谁走得近了,更别说能有人扯掉她的面纱。
只不过今天,更多人的注意力显然在宿徵身上。
“汲曼娘子,三号带武器上台怎么处置?”有人喊了一声。
“她带武器上去我们可都看着呢,利用武器杀死狼岂不是胜之不武。”
褚泽旭冷笑一声,找他们这说法,公平就该是手无缚鸡之人去挑战那毫无仁慈可言、凶残无比的畜生!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说辞,一头光是站着就已经快要跟宿徵比肩的狼,却因为宿徵带武器上台而要受到惩罚。
一双没什么感情的黑眸扫了过去,汲曼淡淡地开口,“斗兽场的规矩,上台不带武器,诸位都是花钱来的,斗兽场自然不会自掘坟墓,去包庇了她去。”
楼上的褚泽旭听得微微皱眉,“她会怎么样?”
“呃……”权绍想了一下,道:“这个,您也知道我们为了表演更有意思,所有人上台前不能带武器……”
“我不知道。”褚泽旭直接打断权绍的话,若非今日亲自前来,他还不知道如今天下有这么个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地方。
“就是……”权绍有些着急了,老板怎么还没来,“这些个奴隶一般没什么可在乎的,所以违背了的规定的奴隶基本上会被送给客人。”
“送给客人什么意思?”
“就是,她肯定是要死的,但是死之前会交由今日来的客人决定,怎么死也是他们决定。”
换句话说,就是台下的观众想怎么处置都行,哪怕是被玩死……
“啪!”褚泽旭一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杯瞬间炸裂。
权绍看着褚泽旭,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看着褚泽旭。
褚泽旭的行为换作是其他人,已经可以被斗兽场划分为挑衅的地步了,可这个人偏偏是老板亲自交代了要伺候好的。
“什么事让我们的褚公子发这么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