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邶(淡淡地说)好啊,等我有空时。
大街上已经月照柳梢、华灯初上。
荣辰(勉强的笑了笑)决定好时间通知我一声。
说罢正要离开,突然被防风邶拉住。
防风邶手怎么这么凉?你真的没事吗?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回消息?
#荣辰(甩开他的手)跟你有关系吗?
防风邶一愣,不由得放开手。
荣辰抱歉,我语气太冲了!
#防风邶我答应了你的条件,你也要应我一件事。
荣辰好。
#防风邶陪我一块儿吃晚饭。
防风邶带着她去了一个小巷子,还没走近,就闻到扑鼻的香气。
推开破旧的木门,简陋的屋子中,一个独臂老头拿着一个大木勺,站在一口大锅前。
看到防风邶,咧着嘴笑:“稀罕啊,几百年了第一次看你带朋友来,还是个女娃子。”
防风邶笑笑,穿过屋子,从另一个门出去,是一个小小的院子。
和荣辰在露天的竹席上坐下,独臂老头舀了两海碗肉汤,在碟子里装了三块大饼,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放到案上。
荣辰什么肉,怎么这么香?
#防风邶(指指老头) 驴肉,他是离戎族的,擅长炖驴肉,选料考究、火候讲究,这大荒内,他炖的驴肉若排第二,无人敢排第一。
老头给荣辰上了一盘子素菜:“特意为你做的。”
荣辰并不怎么饿,一边慢慢地喝酒,一边吃着菜。
老头坐在砍柴的木墩上,一边喝酒,一边和相柳说着话。
老头和相柳说的话,荣辰半懂不懂,只大概明白是在说一些老头和相柳都认识的人,这个死了、那个也死了。
老头的神情很淡然,防风邶的口气很漠然,可在这样一个微风习习的夏日夜晚,荣辰却有了友朋凋零的伤感。
或许有一天相柳会离开,洪江叔叔也会离开,就像白姨一样。
她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少,有时寿命太长也不是一件好事。
世人皆想长生,却不知长生乃是世间最大的诅咒,看着自己的亲人,朋友,爱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去,只有自己被停留在原地。
突然挑起帘子,走进院子,看是荣辰和防风邶,愣了一下,先和防风邶打了个招呼。语气熟络,显然认识。
离戎昶回头对涂山璟笑嘻嘻地说:“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涂山璟僵站着没有动,离戎昶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另一张食案前,对老头说:“上肉。”
老头放下酒碗,笑着站起,对涂山璟说:“坐吧!”
老头给他们上了肉汤和饼子,自己又坐在木墩上,一边一碗碗地吃着酒,一边继续和防风邶闲聊。
一直跟在两人身边的小夭看到荣辰和防风邶眼睛一亮,跑了过来。
小夭阿南,你没事吧!我写信给你,你怎么不会?
#荣辰抱歉,我没看到。
小夭阿南,你怎么和我这么生分?我有哪里得罪你了吗?
#荣辰我是神农荣辰,不是阿南。
小夭把玩着自己的衣袖,尴尬不知所措,又伤心又难过。
离戎昶笑眯眯地看着小夭:“喂!我说……小姑娘,要不你回来做我们这桌吧!没看人家都不理你吗?别在那里自讨没趣。”
小夭没理他,反而是涂山璟一直注意着小夭的情绪。
防风邶坐吧!
小夭看了看荣辰又看了看防风邶,没有理会离戎昶,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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