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接上文

无声，时间被拉得冗长

他慢慢地垂下睫毛：“…对不起”

陈念烟吸了口气，舔了舔干燥的唇。还疼，果真是属狗的，爱咬人，对她下得了狠手

陈念烟出去

他没动

陈念烟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但他想她了，几年的思念积压，可以折磨疯掉一个人

他退出门外的那一刻，陈念烟直接关了门。耳边，砰得一声响，她望着空气，神色怔怔

想翻手机给朴志晟打个电话。摸了半天，发现兜里是空的

她泄愤似的踢掉拖鞋，瘫坐在地毯上。十指插进头发，使劲抓了一把

这么多年了，他怎么还不放过她？

他快要把她逼死了

很久以前的记忆如潮，突然侵占了陈念烟的脑海。后颈细细痒痒，仿佛是他喷洒的气息。从上学的时候起，便无时无刻，无孔不入地侵占她的生活

晚上去中心公园和朴志晟逛了一圈，广场低音炮放得震天响

走过一家店，朴志晟照照镜子臭美上了，伸长脖子左右端详自己的脸

朴志晟你说…我有那么帅吗？

陈念烟看了他会，嗯了半天，皱了皱眉，给了个勉强中肯的评价

陈念烟还行

朴志晟……

问错人了，问谁都不该问她。朴志晟心口被扎了一刀，险些喷血

自从那天广场回来以后，朴志晟有几天没看见陈念烟了，发消息不回，电话不接，他恨得咬牙切齿

下午他就碰到她在街上悠闲地遛狗，还抬手跟他打了招呼

朴志晟没骨气地气消了，只是声音还带点怨

朴志晟你这几天干嘛去了

陈念烟有事

朴志晟什么事

她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朴志晟心情很不爽，拿出支女士烟，问她要吸么，她摆手拒绝，给出的理由，暂时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