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丁程鑫让他打开看看，他不想丁程鑫伤心，所以，他还是打开了。点进相册，一点一点翻着，里面除了丁程鑫，就是他和丁程鑫的合照，越往下，丁程鑫看起来越年幼，他也看起来很稚嫩，只是他身上的戾气，远比丁程鑫的要重的多。照片里的丁程鑫和丁程鑫不太一样，照片里的丁程鑫好单纯，笑得也好看。最后一张照片，他们的年纪看起来最小，看样子，大概才十四五岁，该是初中的年纪。
"阿祺。"
马嘉祺应声抬头，对上丁程鑫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是痴狂，是偏激的爱意，爱意汹涌，猛烈到马嘉祺也下意识的想要退缩。
"怎么样，阿祺，你喜欢这个礼物吗？"
马嘉祺垂眸，手心慢慢收紧，好像要把手机捏碎。不过以他的力量，捏碎一个手机何其容易，但是丁程鑫心中的那个和他长的一般模样的凡人已经他们之间的种种过往，马嘉祺又该如何销毁呢？
眼底的悲伤与抗拒不加遮掩，马嘉祺就那么抬起了头，他承认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让丁程鑫了解他真正的想法和感受。他想赌一把，他想看看丁程鑫会不会爱他，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哪怕他只是一个替身，哪怕他不是他，会不会，会不会丁程鑫也有那么一点点，是爱着他的，而不是那个凡人。
事实上，没有，不，也不能算完全没有。丁程鑫愣了一下，手附上马嘉祺紧锁的眉头。
"阿祺，你不喜欢这个礼物吗？"
丁程鑫直直的对上马嘉祺的眼睛，看着那双盛满了悲伤的眼睛，丁程鑫有些愧疚。或许他不应该，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不论如何，他回不了头了。除了小白无常，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那么像他的阿祺的人了，他不能放手，绝对不能。
丁程鑫深吸一口气，扯着嘴角笑了起来，笑的张扬又明媚，实在是漂亮，只是马嘉祺如今实在是不想看到这般的笑。
丁程鑫轻轻抚平马嘉祺微微蹙起的眉头，柔声安慰。
"阿祺，我们不急，我们慢慢来，没关系的。"
"我一定要成为他吗？"
丁程鑫愣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马嘉祺自嘲的笑了，这一瞬间，他什么都懂了，什么，都懂了。
"我们走吧黑老大，去鬼市。"
丁程鑫自然也察觉到了马嘉祺称呼的变化，黑老大是马嘉祺刚刚成为白无常的时候，他戏弄马嘉祺让他叫的，不过马嘉祺从来没叫过，如今叫，倒是实在是讽刺。
丁程鑫没有急着让马嘉祺改过来，他心里清楚明白着呢，马嘉祺只是有些生气罢了，那便先由着他闹吧。他总要给他的阿祺一些时间，让他慢慢消化，然后自己回到他身边。
"现在去？鬼市还没开门呢，去那里看凡人变魔术？"
"开了，我们走吧。"
丁程鑫不明所以，但是马嘉祺说的那么肯定，让丁程鑫也有些许的不解。不过他还是跟着马嘉祺去了，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情，去就去呗，早些去还能看到凡人变魔术，多好。
未完待续，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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