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贾管家进来后,宫云筝就注意到宫远徵脸上淡淡微笑消失了,反而一脸严肃。
宫云筝你真的有问题?
宫云筝靠近他,用仅有两人的声音询问,表情充满了戏谑。
宫远徵闭嘴,我若有问题,你以为你脱的了干系吗?
宫远徵眼神示意她,微微皱眉。
宫云筝低下头轻笑,有什么脱不了干系的,拼命踩你就够了。
贾管家不敢抬头看着众人,只说自己将制作百草萃的神翎花换成灵香草,是受了宫远徵少爷的指示。
宫远徵混账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宫远徵是谁指使你栽赃我!
宫远徵发了怒,过去撕拽贾管家,长老冷声呵斥,宫云筝也假意过去拦他。
宫云筝远徵弟弟,冷静些,先看执刃怎么说?
宫远徵盯着那张笑的温柔却虚假的脸,怒气更甚。
宫云筝果然就爱看他陷入麻烦之中。
那边贾管家结结巴巴,只说自己只是遵守命令,并不知情,长老们犹豫的时候,宫远徵有些慌了。
他有些委屈的看向宫尚角,眼底已经蓄了泪。
宫远徵哥,我没做过,都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宫尚角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先把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
宫尚角看是都有人栽赃陷害。
他护短意味明显,宫子羽有些不服气,上前一步。
宫子羽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再说了,你自己也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
宫子羽为了两个人一起审。
宫尚角可以,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情审。
宫尚角一把将宫远徵推出去。
宫远徵没想到哥哥就这样把他推了出去,压根没想过他会不会受刑。
他流着泪看向哥哥。
宫子羽徵宫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
宫子羽屈打成招,黑白颠倒,也不是不可能。
宫尚角我们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们就用什么刑什么药。
宫尚角没有的话,我让徵宫给你送过去。
宫云筝不如远徵弟弟他们就交给我来审。
宫云筝我与远徵弟弟共事多年,最是了解他,况且,除了他,也只有我最了解百草萃的制作细节、用料。
宫云筝长老们、执刃,还有角哥哥大可放心,我绝不会偏袒谁的。
说着,她上前走到宫远徵旁边,替他擦掉眼泪。
宫云筝远徵弟弟若是清白的话,我也一定不会放过诬陷栽赃的人的。
她动作温柔,俨然一副公事公办,却又顾足情理的模样。
可宫远徵知道,自己要是落到她手里,不死也得蜕层皮。
宫远徵我不同意!
他推开宫云筝的手,刚想辩解,那旁的贾管事突然鬼鬼祟祟要逃。
宫子羽贾管事!
贾管事扔下毒烟弹,趁机逃跑。
整个殿厅被浓烟笼罩,看不真切事物。
宫云筝低头掩面的瞬间,身旁的宫远徵已经消失不见。
而宫子羽则着急的去照顾晕倒的云为衫,待到宫尚角用内力驱散毒烟时,众人才发现了已经死去的贾管事尸体。
看到贾管事背后的暗器,宫子羽怒不可遏。
宫子羽宫远徵!你这是杀人灭口!
宫远徵我怕他逃跑。
宫远徵笑笑,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宫子羽你就是趁乱下毒手,想死无对证是不是!
宫远徵宫子羽,你好歹也是宫门的人,说出来这种话也不怕被人笑话。
宫远徵我这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会让他无法行动,他是自己咬破齿间毒囊而死。
#宫子羽一面之词。
宫云筝的眼神在二人之间流转,不出意外,尸体会交由她来负责检验。
她又看向宫远徵,按着他的性格,保不齐真的会杀了贾管事。
#宫子羽此事与你脱不了干系!
宫远徵他刚刚畏罪潜逃,还不足以证明我的清白吗?
两人你来我往吵的不可开交,宫尚角请求长老派出黄玉侍卫调查,暂时将宫远徵收押地牢。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