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听到路垚的话,只是皱了皱眉头。但白幼宁的反应就比较大了。听到路垚的解释,连忙问道:“但这算违法啊!”
“杀一个是死,杀四个也是死。只要他认了这第一宗,后面结果都一样。”
白幼宁反驳道:“但这些案子在法理上是有瑕疵的。”
“那个年代,想要在上海找到一件没有瑕疵的案件,也很难吧!”
随后路垚看向乔楚生,乔楚生反问道:“有线索了?”
“没有,问一个事。十年前刽子手杀人案里,那个被杀的教书先生,现在还有没有能联系上的亲戚朋友。”
乔楚生反问道:“他跟这个案子有关吗?”
“这不好说,可以算是一个线索。最好是被杀当天接触过他的。”
“我让萨利姆去查查。”
巡捕房。
路垚拿起笔,想要在纸上写字,却发现纸透了。
“这什么破纸啊!”
“没办法,现在卷宗太多了。为了节约成本,我们都这种工业造纸。”乔楚生见状解释道。
路垚拿着对比一番之后,询问道:“这种纸是什么时候开始用的。”
“民国初年吧!”
“那你看看这个是警察局的纸吗?”
乔楚生结果后观察一番后,道:“看纸质应该不是吧!”
“可这是死者桌子上那份。”
乔楚生瞬间明白,接着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科长的卷宗不是真的,是有造了一份给他的。”
“聪明!”
“那谁会给他一个十年前的卷宗。”
“凶手呗!不然还有谁。”
“你怀疑跟教书先生生有关?”
“是不是还要查过之后才能下定论?就目前而言这是唯一的线索了。抓紧查哦!”
说着路垚拿着派克笔就离开,却被乔楚生喊住。
“等会!”
“怎么了?”
“我的派克笔!”
“借我玩两天嘛!等你消息哦!”
说着路垚就离开了。
“你别给我卖了啊!”乔楚生还是叮嘱了一句。
路垚在街边喝茶时,乔楚生就找了过来。
“这么悠闲!”
“不然呢?”
“幼宁查出来了,教书先生被杀当日跟同事说要去长三堂给一个青楼女子赎身。”
路垚吐槽了句:“教书先生这么有钱!教哪科的。”
“省吃俭用不行啊!只不过当天还没到呢就被王一刀给杀了。”
“那那个妓女呢?”
“这不正在查嘛。”
“这种小事,让手下查不就行了。还用得着咱们亲自去。”
“长三堂的女孩,道行深,见识广的,一般人还真问不出来。”
路垚反驳道:“妓女道行能深到哪去啊!”
“你试试去啊!”
路垚十分自信的说道:“任何人只要说话就有破绽,只要有破绽,我就能找到突破口。”
乔楚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过他已经想象出来路垚碰壁的姿态了。
但哪怕是这样还是想要亲自看到 这一幕。
长三堂。
路垚问了之后,那个女人就说:“对不起啊,不知道呢。”
“你在仔细想想,十年前那种案子很轰动的。”
“抱歉,我真的想不起来。”
“不可能,你是这的元老,一开始你就在,这么大的事儿,你不可能不知道。”
女人笑道:“我平常很少看报纸了呀,也很少出门啦。不知道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