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垚你好歹也在白鹿山读过些时日,怎么和袁善见公子差这么多!”何昭君气愤的说。
“我资质平庸自然是比不过袁公子了!这普天之下又有几个能比过!”楼垚说。
“真是看不惯你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人!”
楼上田家酒楼的掌柜来到袁善见面前,“袁公子,这些灯笼要送到你府上去吗?”
“不用找个地方挂起来吧!瞧着亮堂些!”袁善见说。
旁边的人有些不满了,“袁善见这可是我们学院好不容易想不出的灯谜,你全解了不说,就是为了瞧着亮堂!”
“有什么不妥吗?”袁善见问。
“好歹给我们官家留几盏灯笼吧!这都猜完了,一点乐趣没有了,人家都没得猜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好心赠他们一道谜题。”袁善见说,“请问田掌柜,这楼下井深几何呀?”
“这灯谜都猜完,灯会还不得散了啊,无聊!”何昭君准备转身离开。
“各位街坊!各位街坊!鄙人田家酒楼掌柜,适才袁公子赢了多盏灯笼,扫了大家的兴,在次特意出了一道灯谜给大家助助兴!我们酒楼也愿意给大家添些彩头,谁能猜出这谜底,我们愿附上一摊千里醉以示奖赏!”田掌柜说。
“千里醉!”我听了有些兴趣了,凑上去听了听。
“也不知这袁善见出的是章!还是赋!”何昭君说。
“袁公子出的题又岂是你我等猜得出来的。”楼垚说。
“你有没有点男人志气样啊!”何昭君又气愤了。
“鄙人酒楼旁有一口水井,井径二尺半却不知其深!袁公子的谜题就是,这井口至水面,深几何?”田掌柜说出了谜题。
“这深几何,量上一量不就知道了!”何昭君说。
“没错,鄙人这有一把三尺木,这位女公子可否来量上一量?”田掌柜问。
“短尺?怎可测井深啊!这谁能答的出来啊!”何昭君疑惑了。
“我来!”我走上前,“答不出便自认博学浅薄,自有博学广闻之人觉得有趣答得出,让开!”我将之前何昭君说的话奉还给了她。
楼垚看到此般的我不由的失了神,何昭君本就气愤不已看到楼垚这般更加气愤了。
我跟着田掌柜来到井旁,拿着三尺木上下比划着,想了想,又到旁边去拿起了一个树枝横放在井面中间,又竖着三尺木对着井面和树枝之间比划着。
何昭君也跟了过来,“让你测井深,你在这瞎比划什么?”“故弄玄虚你竟也看的像个傻子一般!”何昭君对楼垚说。
楼垚没回何昭君的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在前比划着。
“算出来了!井径二尺半,立三尺木与井上,从木末往于水岸,入径一尺,所以,井口至水的深度是,四尺半!”我对田掌柜说,看他们都半信半疑的样子我又说,“东家可找人核验!”
“女公子说的,是一寸不差!田某佩服!”田掌柜说。
听了这话何昭君气的走了,楼垚在一旁说,“女公子可真是厉害!”
我没有回他们话,一心只想着我的千里醉!“既然如此这千里醉我拿得拿不得?”
“我这就去为女公子取来!”
“多谢!”我将三尺木还与田掌柜,他便去取酒了。
我坐在一旁等千里醉,楼垚看着我傻笑,我像他行了个礼,他回之!我又像后往去,楼上众人为首的便是袁善见,他们也正在看我,袁善见拿出个绣球扔向我,我接住了。
“女公子!在下失礼了,这绣球……”袁善见还未说完一旁便有人大喊“有人落水了!”我被这呼喊声吸引住了,反向将绣球抛了回去,“还给你!”便走了。
袁善见有些惊讶,“谁能想到这袁善见第一次抛出去的绣球竟然被还回来了”旁边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