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诏前将军凌不疑, 斩将破军,致胜千里,荡贼寇之危,平干戈之事,经此一役,天下初定,功勋之尤著,今封凌不疑光禄勋副尉,统领羽林卫左骑营,另总领北军五校之越骑尉,加官侍中,可入禁受事,特赐戴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曹常侍高声念着圣旨的内容。
“臣,谢恩!”一身披战甲,身材欣长,皮肤偏白没有因边疆恶劣环境而变的无比黝黑粗糙,眉目俊美,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此人便是当今圣上义子,城阳侯之子——凌不疑!人称十一郎,少年将军,是这都城女子人人都想嫁之的男子!
“凌将军快接诏吧!”曹常侍说,凌不疑走近去接下了诏书。
“快换上陛下赏赐的车服,随我进宫去吧。圣上亲自设宴为您接风呢!”曹常侍又拿出陛下赏赐的车服递给凌不疑。
凌不疑接过车服穿了上去,缺是转身上了马,“转告圣上,臣收到要案信报,待处理完之后,便回宫陪圣上用膳。届时,臣会亲自向圣上请罪!”然后对身后的随从说“出发!”便快马走了……
“阿母!嫋嫋已经不碍事了,您不用担心了!”我说道。
“还是得注意休息!”萧夫人说。
“夫人!这嫋嫋好歹是跟我们混过硝烟四起战场的,武将之后也没有那么娇气吧!”程将军说。
“你懂什么!嫋嫋是女儿家和那么混小子能比吗?”萧夫人听了程将军的话有些气愤了。
“是我不懂!是我不懂了!夫人消消气!待会儿,还要进宫面见圣上呢!”程将军安抚道。
“君姑!你就是因为姒妇她们一家回来,就不待见我们二房了,我的姎姎好惨啊!”葛氏在屋外闹着说。
我和萧夫人,程将军听了走出去,见葛氏正扯着程老太太的衣袖闹。
“娣妇何事让你在这儿闹腾啊?”萧夫人问。
“姒妇,婿伯啊!你们可得给我评评理啊!我的姎姎在乡下为君姑祭拜老祖都数日了,如今我想让君姑派人去把姎姎接回来,君姑缺说家里最近没人可派!”
“今日确实没人可派,家中的马车都要准备进宫用。”程将军说。
“那我的姎姎可怎么办啊!!我的姎姎啊!”葛氏听了又开始闹腾起来。
“阿父!阿母!就说我今日身体不适,便不去进宫了,腾出一辆马车来,我去接姎姎阿姊吧!”
“你的身体能行吗?”萧夫人有些担心的看着我问道。
“我没事儿的阿母!让我去吧!”
“那好吧!”……
很快的便到了乡下,“女公子,到了!”莲房说道。
我下了马车,看看了四周,这里只有一个半大的院子,然后院子的旁边有几个草垛。现在明明是春天,可是这草垛旁居然有脚印,我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并未上前查看。
很快的就接到了姎姎阿姊,然后就启程回京了。这边的凌不疑正在回京路上设关卡检查,看到行径过来的马车命人查看。
“我们正在捉拿朝廷要犯,还请马车上的人下车接受检查!”阿飞传话道。
“我们女公子还尚未婚配,怎可接受你们这般……”符登说道。
“少将军!可否上去一步讲话!”我在马车内说道。
凌不疑听到我话夹马上前到我们马车前,“说吧!”
“这天干物燥的,也不知道我家草垛会不会突然起火烧出个人来!”我说道!
“还是请你们小马车搜查一下吧!”说着阿飞便要去掀马车都帘子,凌不疑挥着剑柄打开了阿飞的手,并示意士兵去烧草垛,果然里面有个人被烧了出来,然后被抓了过来。
“放行!”凌不疑说道。
“嫋嫋你怎回知晓哪儿有人啊?我在这儿住了些时日都不知晓!”程姎问。
“姎姎阿姊,我只是猜测罢了!没想到猜中了!”
“少主公!这好像是回京的程家四娘子!”阿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