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嗯……
马嘉祺醒了?
马嘉祺居高临下盯着还没清醒的人笑意难减,情不自禁伸出手拍了拍丁程鑫头顶不安分翘起的呆毛。
马嘉祺头晕吗?
丁程鑫嗯。
床上的人眯着眼眼神迷茫,下意识点点头。
马嘉祺怀疑他并没有听清,甚至可能耳边一阵嗡鸣。
他是往酒里放了点东西,类似“软骨散”之类的,比安眠药稍微猛点。
马嘉祺衣服在洗漱间,洗个澡会舒服点。
丁程鑫马嘉祺?
马嘉祺嗯?
不管是揶揄的,还是调侃的,回国后丁程鑫一口一个小叔,就算是叫他“马嘉祺”,也张牙舞爪,狂得很,像现在这样放松、不设防备的,甚至有点软乎的状态……
还怪好听的。
马嘉祺闻言撇撇嘴,宝贝似的戴好一枚粉钻,双手举在耳侧——大有一副与我无关的渣男架势。食指上的蝴蝶粉钻戒指闪着微弱的光,不强烈,展现不出珠光宝气,反而像春天的柳絮,轻轻的,莫名温柔缱绻。
丁程鑫盯着那枚戒指表情呆滞,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昨晚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家伙什么小人得志的表情?
丁程鑫你……昨天……
糟了个糕,喝完酒之后的事情,想不起来一点。
丁程鑫啊丁程鑫,人心险恶,怎么能轻易相信别人呢?何况是这种见了没几面的。
马嘉祺昨天怎么了?
眼看被子里的一条人左扭右扭,揉揉胳膊撑撑腿,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终于归于平静,马嘉祺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鼻尖。
好想逗逗他。
他跪坐过去,握住那双不安分的手,寻着丁程鑫瞬间爆红的耳垂捏。
丁程鑫还没来得及格挡格挡,就又被拿捏,他干脆破罐破摔。
丁程鑫我俩什么关系!?你别乱来。
马嘉祺的气息像毒舌信子那样往他耳朵里钻,危险又迷人。
马嘉祺程程呐,人家都说男大十八变,那好歹也是十八才变,你怎么睡一觉醒来就变呐,前前后后完全两个人。
丁程鑫昨天还真……
醒来除了手脚软一些没什么异样,丁程鑫刚刚在被子里鼓捣半天发现衣服裤子都换了,心里拿不准。
真相大白了,马嘉祺这变态真下得去手……
马嘉祺你说,力挽狂澜沉稳的丁程鑫和肆意跳脱的丁程鑫,哪个才是你?
丁程鑫诶……我说……我说差不多得了啊,我就当被狗咬了,不和你计较。
胡扯,这人一觉睡到天亮,一醒来就给他安个罪名。
马嘉祺存心逗弄。
马嘉祺是吗?我中途一直想跑,但是有的人不依不挠,不像要放过我的样子。
丁程鑫呵……那我还挺……耐力还挺好的。
马嘉祺的意图套了半天套不出来,丁程鑫只好开门见山。至于自己,什么都可以搭进去。这档子事,以前在国外只见过猪跑,现在不过是吃了猪肉,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现在重要的是公司,那堆蛀虫早解决早安心。
丁程鑫马嘉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该倒出来看看了吧?
丁程鑫比如,为什么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