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rder看着killer夺门而入，向自己踉踉跄跄走来。那副模样像是喝醉了一样，手里的刀借力似插在柜台上。他摇晃几下，有些狼狈地站住脚，打着摆子。
左眼还是那副模样，漆黑深海里没有一丝亮光。他脸上强撑起的笑让murder想起皲裂的土地，干涩且僵硬。
murder打量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就继续低下头看着书了。
“你都知道的。”
killer声音有些发颤。
murder翻页的动作滯缓了一下，随即保持着欲翻不翻的姿态，抬头与killer对视。他的眼里满是淡漠和蔑视，纯白瞳孔和killer右眼窝里若隐若现的森白对映。那样子根本不像是仰望，更像俯视。
“你都知道！为什么？！”
killer突然上手揪住murder衣领，没管被骨刺碰断的数根肋骨，一拳照着murder脸上打去。不过很轻松地被对方握住，捏碎腕骨。
与此同时，几根骨刺从天而降穿透防御，配合着重力控制，killer被死死钉在地上。murder蹲下身，在他毛领上淡然擦拭指尖血迹。
“你被冲昏头脑了。”
居然用这种愚蠢的方式发起冲突，并且反应如此之差。
killer怒视着这家伙用那种恶劣的在上姿态看着他血液流淌，看戏般从口袋掏出一根烟点燃。不紧不慢地吸上一口，然后满含戏谑地把烟雾喷在他脸上。
“是啊，我默认的。”
默认nightmare对你们的伤害，毕竟这一切和我无关。
不过只要有更切实的利益。
随时倒戈。
killer咳嗽几声，眼里满是厌恶。
“你个混蛋……”
他实在不想再忆起那段经历，罪恶在他的脊梁上蜿蜒，生命之重要把他压碎。
还有，他回来的路上再次碰见了nightmare。
真是“噩梦”。
“你刚刚见的谁呢？小东西。”
他的脸色苍白起来了。
……
等到killer再度读档回来，刚才身上的戾气已经消散。
“好吧，”他说，“boss真的不让我痛快一回。”
又往后翻了几页的murder合上书。嘴角似有似无地勾出一抹笑。
“所以说拿什么来保全那位小友的性命呢？”
murder确实很享受这种手握剧本主导局势之感。
“要知道我可是不折不扣的黑心东西。”
killer垂首，一反常态地沉默了。
murder也不急，托着下颚骨把烟摁灭，开始推测killer的筹码。
看来必须要和nightmare正面对上，这个局面对他来说勉强能做，只可惜horror应该沾过了“肉”。
虽然不大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正常交流，但是足够卑鄙的话。
要不要让他沾沾那种小玩意？
他认识一个家伙，专门做这种生意的。
既然底线已经被攻破，那就可以肆意踩踏。
……
murder不再继续想下去，killer已经沉默的够久了。
“自由和救赎的代价是什么呢？”
“……”
我一生的镣铐。
本章完。
更严苛的条件和更疯狂的契约。
想给horror沾染上的是什么自己领会，我国严令禁止，50克吃花生米。
murder逐渐nightmare化（）
（甚至更那啥了）
放心，绝对全员完好小甜文。
嗯。（确信
murder会吸烟，原版因为papy不喜欢很少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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