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考

“如果有考下去的同学，也别灰心。”

“下一次分班考试，给我考回来。”

“A班永远欢迎你们。”

段良博用笔戳了戳坐在他前面的程海新，递出去一张纸条。

（你还去B班吗？）

程海新转头看了段良博一眼，随即在纸条上写下几个字。

（也许不是我想去）

段良博诧异，

（什么意思）

（万一考的都不会）

程海新无辜的看着段良博。

（你会完蛋的）

（那也没办法）

考试的前一天总归有些浮躁，自习的气氛也带着些紧张。

教室早上就已经布置成了考场。

段良博是年级第一，当然是在A班头一个。

上次程海新考了个第四十六名，考场就被分到了B班去。

好巧不巧，顾川是第三十一名，还是在B班。

程海新缺课缺了一个多月，回来就连考两场试。

也是从这次分班考试开始，学校的周清改为了两周一考，月初一次，月中一次。月初的那次是分班考试，又称小月考和半月考。

从天亮一直看到天黑，众人才回了宿舍。

段良博和程海新并肩走着。

程海新余光看见“借读生”和敏姐姐走在一起，不由得想起高健所说的八卦。

“不能是真的吧？”

段良博听见声音，“什么是真的？”

程海新还是没有说出口，“没事。”

林佳雁快走两步，跟上赵敏的步伐。

赵敏转头问她：“明天的小月考，你也参加吗？”

林佳雁无语：“我有座位吗我就考？”

赵敏指了指后面，“我给你留了张桌子，在A班最后面。

林佳雁停下脚步，“你让我，跟着这群高中生考试？”

“怎么了？装学生不得装像一点。”

“我都不学多少年了？”

“那怎么，你就当重温学生时代了。有的人想重温，还没机会呢。”

林佳雁妥协，跟上赵敏：“我要给你考到平行9班的水平怎么办？”

“那怎么了，你是借读生，才来九中第几天，考得不好不是很正常。”

“好好好。”

夜晚总是很快的，好似一眨眼，学生们就坐进了考场里。

林佳雁还真就坐在A班最后面，跟着这群少年一起考试。

程海新在B班可就不同了。

周围都是B班的同学，他考第四十六名，更是位于B班c位。

程海新恨不得每考完一场，都去找段良博呆一会儿。

顾川位于B班第一，每场考完之后都被团团围住。

“顾川，这道题的答案是不是这个！”

“应该是你错了，明明是这个！”

当顾川亮出第三个答案时，两个过来的同学略显失落。

“顾川，你这是是不是有希望考去A班啊？”

顾川听见A班，才扭过头来。

“早就该去，奈何之前A班不参与分班。”

“这次考试改制度，才把A班加进来，真是委屈顾川了。”

位于B班最后面的一个女生过来，也没敢离顾川太近。

顾川的目光时不时看向程海新的位置。

“顾川，这次你去A班，那A班也有人会掉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