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说道现在,成蛟仍在进行着赌局,所有的小把戏都逃不过他的感识,成蛟闭目凝神,耳间听着骰子在碗里来回翻飞的声音,左手间拨弄着翡翠玉扳指,右手有节奏地敲打这自己的大腿。
突然,成蛟一个抢身,一把抓住他还没有来得及藏好的骰子……
成蛟:“功夫不到家,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众人:“原来是耍老千啊!众人情绪激动起来,也想着…,哎~,十赌九骗……”
那人(裴僖):“在我的地盘!还能让你得利!”
那人(裴僖):“来人!”
说着十几名打手眼神凶狠,欲对成蛟一行三人动手,他俩不会功夫,眼神向成蛟求救,成蛟示意他们不要慌,保护好自己就行,别添麻烦就行了……
成蛟:“你的地盘?哼~,还真把自己当成这儿的地头蛇了?”
那人(裴僖)我告诉你:“在这儿!我哥(裴庆)是老大,我就是老二”
成蛟:“那你可知这是谁的封地?怎容你这等造次!”
裴僖:“管他是谁呢?反正现在,这里我说的算!”
成蛟:“好~,很好!那便~ ,好好的…,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正说着成蛟从腰间掏出了他的牌子“震侯”二字格外醒目……(这就是秦国的“身份牌”)
成蛟:“哼~,该清清场了,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众皆四散,十几个打手跃跃欲试,纷纷摩拳擦掌……,轻挑地拨弄着手里的棍棒。
裴僖:“好大的胆子,胆敢如此冒充~,还‘震侯’呢,我们这儿不归你管,这里是‘长安君’的封地,你走错路了吧!”
子非:“我说,你还真够可以的啊~,这‘长安君’呐~,早就被封‘震侯’了……还搁这‘长安君~,长安君’…,消息未免也太闭塞了吧!”
裴僖:“少废话!来人!”
说着说着,便打了起来,那俩人只顾得躲,他们并不太会功夫,只会嘴上功夫, 成蛟也不是吃素的,他虽剑未出鞘,只当个棍子用,十几个人一哄而上,也不是他的对手……
就在这时,那些打手们,瞅见了不太会功夫两人,想拿他俩作为要挟……,成蛟看见一个抢身,把他俩推开,不过自己也结结实实的挨了几下。
成蛟犀利的眼神中不乏温柔,把他俩挡在胸前,用脊背挡着抡过来的棍棒,两两之间,四目相对,这俩大男人都要愣上几秒
成蛟:“……躲好了!”
子非:“侯爷,你也要当心…,这个荀季,怎么还不来……”
就在这时候,又来一人,只见裴僖那边人都硬气了不少,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裴僖的哥哥,赌坊老板(裴庆)三十岁上下,很是精明干练,此人定不简单,成蛟只觉得好生熟悉,好像之前在哪儿见过?
裴僖在裴庆耳边低语:“哥~,就是他!”
裴庆:“是干什么的?”
裴僖:“砸场子的!”
裴庆:“你们先别动,我去会会他”
说着便拔出剑,与成蛟对峙,成蛟也拔出剑,两人打的有来有回,你来我往,其他人则沦为了吃瓜群众,看得那是目不转睛,眼花缭乱。
裴庆:“好身法!”
成蛟:“好手段!”
裴庆:“先不管你是谁?那都要得罪了!”
成蛟:“尽管来!放开了来!”
两人打的正酣之时,荀季领一队人马包围了这里……
子非立马就到荀季跟前挽着他的胳膊:“大救星啊…,你可来了……”
荀季用眼神示意他严肃点、快撒手…,子非悻悻地撒了手,一脸的得意。
荀季:“都带走!交于里正处理!这家赌坊彻查,必须彻查!”
转而对恭恭敬敬地成蛟说:“侯爷~,您受惊了!”
成蛟:“转而一笑,现在跟我说这些~”
两人憋笑的要命,赌坊的人可都炸了锅,慌的不行,开始议论纷纷……
打手甲:“这…,还真…是…”
打手乙:“这可…,如何是好?”
裴僖:“这…,哥~,怎么办好?”
裴庆:“慌什么~,莫慌!”
荀季:“磨蹭什么?带走!”
裴庆:“等一下~”
荀季:“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裴庆:“这些好像不归里正所管吧!再说~,既然是互殴,可就不光我一个人的责任了,秦律又有哪一条,哪一例规定,王公贵族……(看向成蛟)可以免责的,秦国以法安国,可没有刑不上大夫,刑人不在君侧一说”
裴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往昔惠文王尚且,况震侯乎……”
成蛟淡然一笑:“你的意思是说,那本侯~,还非得跟你们走一趟了?”
成蛟:“别忘了,可是你们先动的手,本侯可是结结实实的挨了几棒子……”
子非和子虚开始摩拳擦掌,准备跃跃欲试了,子非在成蛟耳语:“嘴上功夫,我们可还没输过谁!”
成蛟抬手示意:“大可不必~,还威胁不到本侯……”
转而对裴庆说:“好!那本侯~,就同你们走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