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对于彼此来说的一段经历,应该很快就能忘得一干二净
他倒是玩的开心了,可急坏了咸阳宫里的华阳夫人和庄襄王…,华阳夫人一再逼问下,把成蛟离开的那几天所有的一切都仔细排查,又派了好几波密探去寻他……
咸阳宫中,华阳夫人对着密卫内心虽焦急如焚,却不露声色,波澜不惊……
华阳夫人:“…公子,都失踪几天了?找着了吗?有消息了吗?”
密卫:“…还没…属下办事不利,可咸阳都找遍了,还是不见公子身影…,怕就怕公子他不在咸阳啊?”
密卫:“…若没有目的的去找,根本就无…”
华阳夫人:“…我不管,三日,三日之内,找不到就别来见我!”
密卫:“…可这~(面露难色)……”
密卫:“唯!”
华阳夫人:“…等一下,我让你动脑子~(恨铁不成钢,满心恼火)谁让你满大街的去找~”
华阳夫人:“还有~,务必保他平安!”
密卫:“夫人放心!景驹!定不负使命”
华阳夫人:“去吧!别弄太大阵仗,小心行事~”
密探仔细梳理了一下,包括这几日从咸阳里来回的所有车辆,盘问了几乎所有的人。
因为那个小仆当时不在,躲过了景驹的这次的盘问,秦朝的宫里仆从制度并不是那么的严,还有临时工、帮工、家属之类的,无形中又增加了几分难度。
这可愁坏了景驹,即便如此,也只能硬着头皮了,即使是穷举法,也要找到小公子,他可是被华阳夫人、庄襄王乃至整个王室当做接班人培养的,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池……
再说成蛟,他倒也没什么,向往天地间的宽阔与自由,贪婪地呼吸着每一口外面的气息,当然也不免还有茯辛的使唤……
成蛟的玉配被修好了,就只是换了一副丝绦而已,下面的流苏和配饰没有换,说实话工艺不怎么样,多少有点不和谐,远不如之前的那般精湛华美,可也无所谓了。
只见那玉很是有光泽,种水极佳,又有几颗珠子装饰,光是那珠子就很有讲究,更别提主体部分了。
上面部分是一个淡青色的燕子,也叫玄鸟,那是秦国的图腾,秦国信奉玄鸟,说来也怪,秦国虽被称为“虎狼之国”可有身份的人并不佩戴虎豹… 以彰威仪,反倒以佩戴玄鸟为荣。
下面的主体部分是一个紫色的蛟龙玉玦,本身紫色就十分罕见,加之纹饰又精美异常,整体来说真可谓是价值连城……可她对此并不是有多理解,只觉得漂亮。
茯辛:“…你这玉!好漂亮!”
成蛟:“当然!”
茯辛:“你就不给我说说嘛?说说而已……”
成蛟:“这有什么好显摆的,它是母亲予我的,意义非凡……仅此而已!”
茯辛:“…没劲!要不和我一起去灶房,去拿点吃的,怎么样?”
成蛟:“…不问~,即为偷!我,我…怎么能做行窃之事呢~”
成蛟:“不去!”
茯辛:“我拿我自己家的东西~,怎么叫行窃呢?你到底去不去?”
茯辛:“你可别忘了,你得听谁的!”
成蛟无语,这人可不好伺候,可自己现在又回不去,再说即便自己回去了,凭他的身份也从来没有这么无理过……
茯辛她是漂亮,可以说是很漂亮,虽大户人家,可倒是缺乏教养,父母兄长宠着罩着,更像是一个暴发户一样,充斥着铜臭味儿,现在还缺乏一些大家闺秀的温婉……
再看成蛟即便现在身处人下,可言谈举止像是刻在骨子里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尽显高雅不凡,成蛟似玉,温润如玉,而茯辛却似铜而更具野性不羁。
成蛟:“…我给你望风,你去~,见有人来,我就丢块石头,你就躲起来便是……”
茯辛:“为什么?凭什么?”
成蛟:“哼~(轻笑一声)一来呢,是你要去,又不是我的主意,我又不清楚在哪儿?不好下手啊……”
茯辛在心里嘀咕:“还不是,还不是为了你嘛,还不是为了让你也尝尝,平常你可是吃不到的,只能采用如此下策,你现在还这样对我,可恶!简直可恶至极……”
成蛟:“这二来嘛,你被发现了,是没人会把你怎么样的,而我~,就不行了,我身份卑微,轻则被毒打一顿,重则说不定会被扫地出门的…流落街头…”
成蛟:“这第三嘛,君子内正其心,外整其形,古人有云……”
茯辛打断了他:“好了,好了…,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嘛?真是的!”
茯辛:“你就在这儿!哪儿也不许去!听到没有!”
成蛟:“知道了!”成蛟随意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站在不远处随意地摆弄着
过了一会儿,茯辛出来拉上成蛟跑去了外面,应该是很远的地方吧!都跑累了,在溪边傍柳,他们做在了低矮的树上歇息,看着古道稀落的人群与商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