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狠狠的盯着那些语句,好像不认识了那些字,他内心被震惊的险些站不下去。
白笙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白笙红着眼睛,充斥着红血丝的眼球像要炸裂般的闪动着,狠狠的咬着牙齿不让声音发出来。
白笙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为什么白锌会说出那样的话来,他该多么害怕啊?
白笙“你是真傻啊!不是还有我吗,为什么不肯说呢?”
白笙合上日记,伸开手掌捂住了脸,慢慢的滑到了床边,平复了一下心情。
所以说这本日记被爸爸藏到房间的原因就是他侵犯了自己的儿子。
白笙应不应该告诉妈妈呢?先跟爸爸谈谈吧。
白笙坐在客厅等着白洲工作回来,他决定好好的跟他谈一谈,这关乎于白锌最终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去跳河。
过了一会儿白洲回家了,他看到白笙坐在沙发上很是惊喜。
白洲“笙儿,今天是专门等爸爸回家吗?好乖的。”
白洲笑眯眯的看着正襟危坐的白笙,走了过去。
白笙其实内心既想要立马询问真相又非常的害怕,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更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这个家不那么支离破碎。
他紧绷着身子,看他走过来立马站了起来。
白笙“爸爸,我有一些问题想问问你,我们可以回房间里吗?”
白洲“好啊,笙儿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我要是知道都会告诉你。”
白笙跟着白洲走到了他的房间,相互对坐在了沙发上。
白笙内心斟酌了几下,谨慎的问了几句话。
白笙“爸爸,我就是想问白锌您是从小就非常的宠爱他的,为什么他走后您好像一点也没有太难过?”
白洲伪善的脸一下子变了,他重新仰起笑容,脸面顿时变得痛苦了起来。
白洲“笙儿,白锌不幸落水我真的很难过的,只是为了不让你妈妈感到难受我只好努力的赚钱生活,这个家还有值得我们走下去的人啊,这个道理笙儿这么聪明的人应该是懂得的。”
听到白洲说的话白笙只觉得他像是变成了他不认识的人。
白笙“不对,不对,爸你说的不对。”
白笙“白锌那一天和我去河边玩,他不可能愚蠢到会一直向河深处走去。”
白洲“所以笙儿你是觉得是什么隐情吗?”
到现在白洲也没有想说点什么,这让白笙真的很生气,白锌是他的儿子,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白笙“那白锌那本日记到底是为什么会被藏到爸爸的房间里啊!”
白笙“白锌日记里晚上那个人是爸爸你吧!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啊!爸你是变态吗?”
随着白笙的步步紧逼,白洲彻底的明白了他要和他谈话,白笙那样不愿多说一句的性格为什么会这样的质问他。
只见白洲换了一副姿势,严肃的盯着白笙的眼睛。
白洲“你偷偷进爸爸房间了?”
白洲“笙儿,偷偷进别人房间可是不对的啊。”
白笙“爸爸,回答我,是不是你干的!?”
白洲“笙儿,如果是我干的,你会怎么样看爸爸?”
白笙“好恶心,他是你亲生儿子啊,你怎么能干这种事情?”
白洲微不可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白洲“白笙,我可以很认真的告诉你,白锌不是我的亲生儿子,这就是大人之间的事了,至于白锌落水的真相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白笙“为什么现在不能说,我只想要知道白锌到底为什么跳河?”
白洲“不是我瞒着你,你知道白锌生下来就被告知他活不到十八岁的,他身体里的血液不仅仅是一种血型,这两张血液不能同时在一个人身体里流动,所以必须要在他成年之前把关于可以转化血型的针剂打入他的身体,才能百分之二十的可能性活下来,但是我瞒着你们在那天晚上喂他喝了昏睡的药,就开始进行这场血液融合的针剂输入,我没有想到他会误解,更想不到他会用跳河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本来就有极大的可能性继续活下去的。”
白笙“这是真的吗?妈妈知道吗?”
白洲“她不知道,我不想让他伤心,她不会知道的。”
白洲“笙儿帮我瞒着吧。”
白笙震惊的不敢相信,他看着垂下头的白洲像是没有见过他一样,他很迷茫,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了。怪谁,谁都有错,都瞒着真相,造成了这场悲剧。
作者医学问题都是作者想象,没有来源。大家看文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