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没事吗?”我奇怪了,“不是用它报信的吗?”
“这狗也是他家养的,别人家别说是狗了,牛进去都出不来”
“怎么古怪的事情,政府就没人管?”
“那也要说出去有人信才行”老头子在地上敲敲旱烟管
三叔眉头一皱,拍拍手:“驴蛋蛋,过来”
那狗还真的听话,屁颠屁颠的就跑过来,三叔抱起它一闻,脸色一变:“不会吧,难道这洞里有这东西?”
我也抱起来一闻,一股狗臊味呛得我一阵咳嗽,这狗主人也真懒,不知道多久没给这狗洗澡了
他一个叫潘子的伙计哈哈大笑:“你想学三叔,你还嫩着呢”
“这死狗,怎么这么㚖”我恶心的直咧嘴。
“这狗是吃死人肉长大的”三叔说道“那是个尸洞,难怪要等时间才能过,那船工,小时候恐怕也是……”
“不会吧”我吓得汗毛都倒立起来了,这句话一出,连那闷声不响的小字脸色都变了,我三叔的另一个伙计是一个大汉,我们叫他,阿奎看他块头都和拉车的那牛差不多大,胆子却很小,轻声问:“那是洞到底是什么东西进去会不会出事?”
“不知道,前几年我在山西太原也找到这么一个东西,那也是日本屠杀堆尸的地方,凡事有失动的地方必有屠杀,这个是肯定的,那时候看着好玩,就在那里做实验,把狗和鸭子啊都放在竹排上,然后架上摄像机,推进去,那等最多1公里多点,我准备了足够长的电缆,可是等到了电缆都拉光了,那竹排子都没出来,里面一片漆黑,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去了,后来就想把这竹排子拉出来,才拉了没几下,突然这牌子就翻了,然后就……”三叔手一摊“最后只看到半张脸,离屏幕太近了,看不出是狗还是什么东西,要过这种东古时候都是一排死人和活人一起去的,要是活的东西进去就出不来,不过我听说山西那一带有个地方的人从小就围着孩子吃死人肉,把湿气积在身体里,到长大了就和死人没什么区别,连鬼都看不到他老爷子,你那船工是不是山西过来的?”
老头子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摇摇头:“不晓得喽,那是他太爷爷那时候的事情了,都不是一个朝代的人”说着看了看天,对那狗叫了一声,“驴蛋蛋去把你家那船领过来”那狗嗷呜一声就跳进水里,往山后面游去。
这个时候我看见三叔对胖子使了个眼色,潘子偷偷从行李里取出一只背包背在身上。那个一边坐着的年轻人也站了起来,从心里堆里拿出了自己的包。潘子在走过我身后的时候。轻声用杭州话说了一句:“这老头子有问题,小心。”
这一路过来修宪的事情还遇到不少知己,有火鸡非常厉害,我对他们非常信任了,所以孩子你说这话我心里就有数了。大个子阿奎也朝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就缩后面,什么动静都别探头看。我不由苦笑,我凭什么探头啊?你一个阿奎一拳就能把一头牛打懵,潘子就更不用说了,退伍老兵一身的伤疤,俺们三叔从小就是打架不要命的角色,还有那闷声不吭的拖油瓶,怎么看也不像个善类,而我自古书生最无用,三叔硬塞给我的军刀我都觉得手感太重,怎么用怎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