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维斯:
这才是应该赢得比赛的人的实力。
艾维斯抬了抬手,人群里面一个骨瘦如柴的人妖被拖拽出来,正是那个娘娘腔,此时事端的罪魁祸首。
艾维斯:
他,屁都不是。
那娘娘腔心底记着他先前在悦兔面前吃的瘪,想要找个雌性来找回场子,却没有想到自己找来的这个母老虎连自己都制服不了。
在悦兔被凶的时候,娘娘腔自己都蹲在角落瑟瑟发抖不敢上前。
接着艾维斯将那人妖摔到了靶子上面,杀人诛心道。
艾维斯:
就他虚不行,连女人都打不过,还妄想得到女人的肯定。
艾维斯:
真是不自量力。
悦兔还沉浸在自我怀疑里。
悦兔:
(这个人为什么突然那么凶啊?)
悦兔:
(好吓人。)
悦兔:
(她骂的好难听。)
悦兔:
(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悦兔:
(我也想要像她那样子,让其他人看到我都瑟瑟发抖。)
悦兔:
(哎呀不对。)
悦兔:
(我怎么感觉她是对着我骂的。)
悦兔:
(她为什么要骂我。)
悦兔:
(还骂的这么难听。)
悦兔:
(我好难过。)
直到艾维斯好整以暇,面带痞笑地走到她面前,反应慢了好几百拍的悦兔才反应过来自己要骂回去,不能白白挨骂。
悦兔:
(我可去她丫得。)
悦兔:
(这个二臂。)
悦兔:
(这个泼妇。)
悦兔:
(这个丑东西。)
悦兔:
(这个男人婆。)
悦兔:
(她凭什么无缘无故要骂我呜呜…)
可是她好怂,她根本就不敢骂回去,只敢在心底暗戳戳地,狠狠地骂,不敢跑到那凶巴巴的母老虎面前骂。
艾维斯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表情千变万化,悲伤,内流满面,愤怒,恼羞成怒,恨铁不成钢,悲痛欲绝,像调色盘。
悦兔:
(那个死娘娘腔还不帮我出头。)
悦兔:
(我刚才怎么会想不开叫他哥哥的。)
悦兔:
(我真是个sb,太反胃了,要吐了。)
悦兔:
晦气
这个时候与地平线衔接的地方那抹夕阳的余晖撒下的地方出现一个身影。
在场的所有兽人全都单膝跪地,单手放在胸前仰着头,对着他们尊敬的首领行注目礼,艾维斯也不例外。
咲易深蓝色瞳孔望向他们时,虽然毫无波动,但自带一种无形的威压。
悦兔有些方,他自打认识这个男人以来,在她遇到困境时他经常会对她施以援手。
她还是感觉他给她一种莫名的距离感。
这种距离感来源于他身上背负着兽人翻身的重任与他与生俱来的异禀的战斗天赋。
因此悦兔此刻心底十分地纠结于该不该现在与他相认。
好在咲易并没有将半点余光分给训练场上不起眼的一堆黑压压的兽人,似乎急着去办更加重要的事情。
若是他仔细看的话,一定会看到一众看着他眼底直冒桃心的雌性兽人里面藏着一个娇媚柔弱的少女,她此时正用好奇又带着点崇敬的目光粘着他。
但是着坑爹选项好像故意在为难她,没错,这个时候它又双出现了。
滴滴滴,请选择一一
A,和他相认。
B.不和他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