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不太想搭理角丽谯,但角丽谯明显不是那种需要别人回应的人,兀自开心地说了好久,然后又一脸邀功似的凑到李相夷面前说:“你看,我这次做得超级优秀吧!所以,你赶紧准备准备教我相夷剑法!”
这正是角丽谯和李相夷做的约定。
李相夷深知角丽谯这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又知道笛飞声是宁死不屈的性子,所以他是真的怕角丽谯趁大家不注意如她所说给笛飞声挑断了手脚筋!
所以才说愿意答应角丽谯教她武功的。
角丽谯一心想超越笛飞声,好让笛飞声天天主动来找她比试,进而离不开她。
可李相夷更知道的事,角丽谯根本就不是练武的料,她修的是下毒和媚术啊,完全不是一条路的。
他看着现在变得没那么讨厌的角丽谯,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你本来就是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救笛飞声的,现在怎么能又拿来和我......”
“哎呀!一举两得嘛!”角丽谯早就摸清楚了李相夷这人的性子,倒是比笛飞声好搞得多,心思虽然多,但是比固执的人强多了!
她故意上去揉李相夷的脸,被他推开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道:“我去把铃铛送给他,等下回来宠你!”
等这一切做完后,角丽谯先去见了乔婉娩。
她先是肯定了李相夷的安全,然后很认真地问乔婉娩是不是还对李相夷有情。
乔婉娩很直接地摇头:“我对相夷有的仅仅是朋友之义,破镜不可重圆,十年的时光也不能消弭。”
“那我就放心了!”
乔婉娩“啊?”了一声,角丽谯让她不要管,然后说道:“我现在有救治李相夷的办法,但是还差一件事,只要你愿意帮我,我不仅救他,我还会给你莫大的好处!”
“什么意思?”
角丽谯笑道:“阳草就在皇宫之中!”
——
乔婉娩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角丽谯叽叽喳喳的声音,心中充满了无奈。
明明是紧迫的事,被她搅和得好像郊游一样。
转眼就同行几个月了,乔婉娩不是没发现角丽谯的行程有问题,但她名下产业颇多,借机查看一番也是正常。
现在,是她求人,自然也只能顺着角丽谯。
可是这一路上她就没省心过,角丽谯真是名不虚传,遇见不顺心的人那是说动手就动手,杀起人来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
唯一的好处就是偶尔她愿意听乔婉娩的劝,乔婉娩也好奇过,问她为什么。
角丽谯说她曾经亲眼看见过乔婉娩夺门主令和救皇宫中那公主的样子,觉得她还是很飒的,格局和思想勉强能被她看进眼里。
“小乔乔,下车住店了!”
车外角丽谯的叫声打断了乔婉娩的回忆,她掀开车帘,道:“今天这么早吗?”
“前面是片瘴气林,得绕行,等我今晚详细计划一下,明天一早再出发。”
“好。”
乔婉娩搭着角丽谯的手下了车,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客栈,上楼梯后,角丽谯拉着下属让他看乔婉娩。
“你看她像什么?”
“属下不知。”
角丽谯一个巴掌打得男人差点趴在地上,又及时把他给拎住了,道:“蠢货一个,你看她脊背挺得笔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