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年并没有理会,而是径直向大门走去。
刘烛艳见她不理会自己感到很羞怒:“你爸刚去世,你就去外面浪,你不怕别人说闲话我还怕呢!”
“怕就缩到了自己去。”李思年斜眼看了她一眼,冷笑了一声。
刘烛艳听见她这么说自己,顿时火气冒顶,把自己的茶杯朝李思年扔去。
李思年下意识地闭住了眼睛,预料的滚烫茶水没有到来,而是听见了一声沉闷又带走愤怒的声音:“你动她一个试试。”
瑟一凭手抓住了茶杯,烫水也直接洒到了他的手上。
“你怎么对我说话的,我现在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刘烛艳像泼妇似的朝着瑟一吼。
“你是女主人?”李思年从男人身后站出来,“我记得张律师说下周二再来说房子分割的事情吧,你怎么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
刘烛艳被怼的哑口无言。
“还有,瑟一是我的私人保镖,跟李家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都没有任何关系,他的工作是保护的而不是尊重你。”李思年拉着瑟一的手往外走,没在理会这个疯女人。
瑟一从后院开出一辆银色奔驰,这辆车是去年李应承在李思年生日的时候送她的。
……
一个小时后的慕年大楼顶层餐厅。
“张叔叔,你来啦。”李思年站起来,浅鞠了个躬,瑟一帮他拉开了椅子。
“跟我见面还客气什么。”张芒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那个,昨天张叔叔是不是想跟我说些什么?”李思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我就说你这个孩子聪明吧,都能猜到我什么意思,跟当年的老李有得一拼啊。”张芒用欣慰的语气道,“其实你不找我,我也回找你,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是关于你爸车祸的事。”
“什么事?”李思年很惊讶,关于这次车祸的所有事她都让人调查清楚了,怎么还会有她不知道的。
“那辆火车的车牌是假的。”
“什么?!”瑟一和李思年同时出声。
“你父亲是要和我见面的路上出的车祸,你应该知道,你父亲应该也告诉你了,他要去我家接我,然后一起去找商先生。”张芒的脸色变得很严重,“当商先生知道这件事情后,就立刻派人调查了,这件事也是商先生今天早上高诉我的。”
“所以说这场车祸是有人蓄意设计的?!”李思年的声音开始颤抖。
“不排除这种可能。”
“对了张叔叔,我爸的遗嘱是什么时候立的?”
“你爸和商先生合作签约的那一天。”
“父亲为什么会突然立遗嘱?据我对父亲的了解,他并没有什么可以威胁生命的疾病,是不是父亲提前知道有人要害他?是不是?”李思年的情绪很激动,瑟一握住了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心都是汗。
“思年,你别激动,这件事情今天先说到这里,你放心,张叔叔肯定会帮你,你是我和老李看着长大的,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跟叔叔说,我一定尽全力帮你。”李思年听着张芒说的一句句话,仿佛看到了父亲的身影,眼泪再也止不住,一串串地流了下来。
“怎么还哭了呢,别哭,叔叔还有件事情要跟你说。”张芒看着她哭,心里不由紧皱。
“嗯,我不哭,我不哭。”李思年擦了擦眼泪,重新调整自己的情绪。
“嘉年的股份没有刘启源的份,所以她肯定会对慕年下手,慕年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这栋楼,所以你要尽快行动,把慕年的股份握到手里。”张芒说着从自己钱包里拿出一张名片,上面的三个大字“商锦弦”映入她的脑海。
李思年接过名片:“谢谢张叔叔,对了,我爸的遗嘱中房子是怎么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