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我的十八岁过得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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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
随着下课铃响起,老师也宣布了放学,教室里的同学们也都停止了手上的事情,立刻收拾书包准备回家,除了劳动委员还在安排今日的值日生的工作.
龙套江燃,今天应该到你擦黑板了.
少女正在收书包的手一顿,目光闪烁了几下就抬头看向劳委的方向,乖乖地应了声好.
劳委见她好脾气地应下了也没多逗留,只是有不少人都看在江燃在班里算乖巧的份上,都好心提醒她尽量早点回家.
她一一回应着,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
江燃我知道了.
江燃我马上干完马上就走.
江燃你们先回去吧.
其他同学见江燃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也没多说什么,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毕竟江燃是班里公认的老好人,脾气好人长得还漂亮,可以说是全校公认的校花级别了,也知道她性格比较温吞.
“那好吧,我们走了。”
“再见。”
江燃拜拜.
她微微笑着对那几个女同学挥了挥手,目送她们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他们的任何脚步声才卸下了伪装.
脸上那温柔的笑逐渐褪去,留下的只有一双没有神采的眼睛,脸色如同枯木死灰一般,毫无朝气.
美人虽美,可她的神情却充满了沧桑及一片死气沉沉.
她不慌不忙地拿起粉擦一点一点擦掉黑板上的字迹,即使是知道黑板上几乎看不出什么印子了,她还是坚持用湿抹布淋了水去再擦一遍.
而且相较于刚刚,动作速度放得更慢了.
说真的,她并不想回去.
她不想面对那栋空荡荡的房子,准确来说,是不想面对那四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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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值日之后,江燃就哼着小曲悠哉悠哉走在路上,脸色看着稍微红润了一点,似乎心情不错.
也对,这个时间朱志鑫他们肯定在忙,总是没有空再来找自己麻烦的.
这么想着她的心情更加的好,正一蹦一跳地过了马路,却忽然看见路边停着一辆汽车.
那上面的车牌号不要太眼熟.
顷刻间她就停了下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整个人都在不住地颤抖,是一种来自骨子里的恐惧.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在这里等着?他不是有会要开吗?
张极我记得…我交代过.
张极让你早点回来.
张极是吗?
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尾音上扬,带着一种别具特色的魅惑感,清冷而又低哑的嗓音如同被红酒浸泡过一样.
让人如痴如醉,情不自禁.
只是当他摇下车窗的那一刻,他那张仿佛由上帝打造的脸面若冰霜,眉宇之间透露着一股狠劲,那双眼睛里的阴翳更是让他不怒自威.
死亡性的压迫般,麻木了江燃的神经,也让她没了和他谈话的勇气.
只能勉勉强强吞吐不清地回答道.
江燃我…今天值日.
张极所以呢?
江燃不敢说话了.
光凭这冷冰冰的三个字,她就能判断出张极肯定是生气了,且后果非常严重.
张极从车里打开了车门,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张极上来.
过了好一阵,江燃都没有上车,张极见状不耐烦地转过头瞪了她一眼,带着几分怒意.
张极聋了?
张极还是你想就在这做?
“做”这个字可谓是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好不容易花了几个月时间走出那段阴暗的回忆,却又被他一句话拉回地狱.
那天是她的十八岁成人礼,本该是她最快乐的日子才对,却被他们硬生生给毁了.
她到现在都忘不了那天晚上,他们是何等的残暴.
衣角已经被她攥得皱巴巴的了,考虑到惹恼了张极的后果她承担不起,只能忍下屈辱坐在了副驾驶.
然而屁股还没坐热,张极又开始刁难她.
张极上个学上傻了?
张极连叫人都不会?
江燃……叔叔.
江燃不情不愿地喊着,那委屈的嗓音不带一丝感情地喊着叔叔两个字,这让张极心里是更加恼火.
一个猛刹车就把车停在路边,一股强大的后坐力让她还没反应过来,张极就迅速掐住她的脖子贴了上去.
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掠夺者一般,不停地探索,动作粗暴又野蛮,甚至咬破了她的嘴角.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她蹙着眉头,默默忍受着痛,却又不敢喊一声.
张极嗤...
张极你那天晚上可不是这么叫的.
张极比现在有感情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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