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戈克的葬礼后,似乎所有事情都回到了正轨。暖阳现在的活动轨迹除了去上课,就剩下礼堂和寝室——福灵剂的熬制到了最重要的阶段,改良的狼毒药剂也有了新的进展。
要不是哈利的强烈抗议,她连去礼堂进餐这一步都想省了——让家养小精灵直接送餐到寝室也不是不可以。
白暖阳我快完了,真的,就差收尾了。
暖阳懒散地靠在哈利身上,神情中充满了疲惫,双眸里还带着些清晰可见的红血丝。
这魔药熬得她都要吐了。
但是福灵剂在接下来会有很大的作用,必须得有!狼毒药剂也很重要!不能让更多无辜的人受格雷伯克的伤害!
加油,加油,加油,坚持就是胜利。
暖阳在心里给自己来了一套鹿小葵式打气。
哈利·波特你可以休息一会儿,不碍事的。
哈利轻抚着她的长发,劝慰道。
白暖阳不行,错过了时机,那这六个月时间就浪费了。
暖阳就着哈利的手吃了一口苹果派,扭头在他嘴边亲了亲便转身往外面走去。
哈利·波特爱莉丝——
看着暖阳这副模样,哈利心一阵阵的揪着疼,但他也不能阻止暖阳,就像她说的,早点成功就能多救一个人。他能做的只有减轻她的负担,不给她添麻烦,还有盯着她用餐,确保她不会废寝忘食,饿晕过去。
另一边的暖阳累是累了点,但心情还是挺愉悦的——熬了六个月的时间,福灵剂终于好了。她把金子般的药剂分装进一个个小玻璃瓶,密封好才放进魔药箱子里。紧接着,她又匆匆地赶往魔咒教室去上魔咒课。
白暖阳抱歉,教授。
暖阳喘着气和弗立维教授道了歉,和善的他并没有半点责怪之意,只示意她赶快入座。暖阳点点头,小跑到后排的哈利旁边的空椅子上坐下。班上半数人都还站着,正在拿书和整理东西,她并没有晚多少。
哈利·波特先吃点巧克力,顶顶肚子。
哈利听到暖阳肚子咕咕地叫,嘴角慢慢浮现一丝笑意,从口袋掏出一小块巧克力攥在手心,用书本挡着递到暖阳面前。
白暖阳哈利,你怎么……?
暖阳此时也正看向他,对着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来。
在暖阳亮晶晶的目光下,哈利慢慢松开手,将里面那块巧克力摊到空气中,温声道
哈利·波特我看你早上没吃多少东西,现在一定饿了。
暖阳开心地接过巧克力,有些说不出来的感动。
原来被人时刻惦记着就是这种感觉嘛,让她有些飘飘然的。
白暖阳诶——这不是我那加了福灵剂的巧克力吗,你怎么还没吃呢?
看了一眼包装,暖阳惊奇地发现这正是她送给哈利的情人节礼物。
虽然离保质期还有一段时间,但她真没想过哈利还留着没吃。
哈利·波特我不舍得。
听到暖阳的问题,哈利一愣,随即嘴角微微上扬。
白暖阳那给我就舍得了?吃了它就能得到幸运哟。
暖阳把巧克力分成两半后把其中一半递到哈利面前,嗓音中带着些清浅的笑意。
哈利见状,失声笑了下后,便也随之接过。
哈利·波特我足够幸运了。
所以愿意把幸运分给你。
窗外阳光灿烂,却不如此刻两人吃着巧克力,不时注视对方时,心上那一丝若有似无的爱意来的热烈。
这热意直通心脏,暖阳抬眸望向哈利,眼里除了喜欢再也没有其他情绪。
罗恩赫敏,有没有感觉我们很多余。
罗恩说着,手里的魔杖对着天花板乱晃,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罗恩他们——嘶……冷。
赫敏罗恩,你在造雪啊。
赫敏忽略掉罗恩的第一句话,多不多余这码事是相对的。她欣赏了几秒罗恩施的咒语,才抓住他的手腕不让魔杖指向天花板,那儿已经有大片白色的雪花飘下。
罗恩嗯?
罗恩看看自己的肩头,有点儿惊讶。
罗恩对不起……我们都好像沾上了讨厌的头皮屑……
他掸掉赫敏肩上的一些假雪花,完全没注意赫敏一下子变得嫌弃的表情。
好端端的浪漫氛围——雪花飘落,变成头皮屑……噫!
赫敏弗立维教授看着你呢。
赫敏疑惑了,纳闷儿了,为什么都一起长大的,罗恩和哈利怎么差那么多呢——情商。
如果暖阳听见她的心里话,会告诉她——其实哈利也一样,只不过他是忽高忽低,低的时候是真的气人。
罗恩眨眨眼,不说话了,假装自己在很专心地上课。当然,他很有兄弟情地捅了捅哈利,提醒这对冒着粉红泡泡的情侣,快点完成课堂任务。
弗立维教授正朝他们快速走过来,只有赫敏已经把醋变成了酒,她的玻璃烧瓶里盛满了深红色的液体,而暖阳三人的瓶里还是浑浊的棕黄色。
在弗立维教授打趣的目光下,暖阳拍拍有些发烫的脸颊,魔杖轻轻一点,瓶里的液体就变成了红酒。
弗立维教授好了,男孩们,让我看你们做一次……
很好,压力给到了男孩这边。
哈利和罗恩一起举起魔杖,竭力聚精会神,将魔杖指向烧瓶。哈利的醋变成了水,罗恩的烧瓶炸了。
弗立维教授好……家庭作业……
弗立维教授说着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择去帽顶上的玻璃片。
暖阳和赫敏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
该怎么拯救你,我的笨蛋男友。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忙的人就从暖阳变成了哈利,因为和煦的五月轻轻溜走,迎来了这个赛季的最后一场魁地奇比赛。格兰芬多对拉文克劳——哈利铆足了劲儿想赢。
因为这场比赛将决出尚难料定的冠军杯名次。如果格兰芬多队领先拉文克劳三百分,他们就能夺杯;如果领先不到三百分,就得排在拉文克劳后面,当个老二;如果落后一百分,就会排在赫奇帕奇后面,当老三;落后一百分以上,就只能垫底。
格兰芬多可是两百年来都没垫过底,哈利实在难以接受这结果。
因此,铁了心要赢的哈利拉上他的球队,日日拉练。为此还被罗恩小小地抱怨过,毕竟窝在舒适的休息室里和恋人一起写论文,比在烈日当空的球场上训练要带劲多了。
哈利:我要赢!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拉文克劳的暖阳:呵呵:)
扯平了,上个月她没空,这个月他没空。
这场关键性的比赛的前奏仍旧是那些内容:两个学院的学生在走廊上威吓对方的球队;在个别球员走过时大声排练针对他们的口号;球员们则要么大摇大摆地享受关注,要么在课间冲进盥洗室呕吐。
除了上课,暖阳现在都不怎么主动去找哈利了,感觉在投敌……
她觉得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魁地奇上的哈利迟钝得大概没有发现。
在比赛前几天,暖阳独自从休息室走去吃晚饭,因为劳拉跟厄尼约会去了,卢娜则不知跑哪去了,可能去找七彩泡泡鱼……?她说这神奇动物只在六月繁殖时,才会露出水面。
走到半途,大概在七楼的走廊,她被忽地出现的哈利拉进了盥洗室里的一个单间。
单间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紧接着,暖阳的后背就被抵在了房门上,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缠紧了他的腰腹,而她的后脑勺被一只大手紧紧护着,一层迫人的阴影压了下来。
白暖阳怎么……唔?!
一个霸道炽热的吻带着有些略显急促的呼吸迎了上来。
她整个人被抵在门上,有些迷茫地迎接这突然而来的吻。
萦绕在鼻尖的铺天盖地都是哈利身上的气息,后背被门顶得生疼,头却被哈利用手护着。
一门之外能清楚地听到有人进来了,而门内的世界安静得只剩下两个人凌乱的呼吸声。
暖阳瞪了哈利一眼,又推搡了他一下,感觉好变态哦,现在这情况——不是她进了男盥洗室就是他进了女盥洗室,不管哪种情况都相当炸裂。
只不过,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嵌入暖阳五指的缝隙,灼热的温度在唇齿间辗转,哈利又加深了这个吻,她很快又沉溺在浮沉的潮水当中,失去了所有语言,数日不见的想念也让她的情绪在这个吻中全部释放。
手无意识地抚上哈利的胸膛,像攀住一般紧紧揪住了他的衬衣。
暖阳差点喘不过气来,淡淡的雾气在眼中氤氲,显得格外迷离。她的手无意识地微微用力,紧接着听见了一声滋啦的响声。
她一惊,就想低头查看,却被眼前的人箍住了下颌,密密麻麻的吻不断落下,她只好再次紧攥他的衣襟,再也不管其他事物,一心一意地迎上他的辗转。
只不过,一阵低声啜泣的声音间歇地从外面传了过来,而且随之也出现了一把熟悉的声音——桃金娘。
路人甲(桃金娘):别这样,告诉我是什么事......我可以帮你......
她的声音异常温柔,暖阳忽而想起哈利曾告诉他们的桃金娘在等一个哭泣的男孩的事。
德拉科·马尔福谁也帮不了我!
嘶啦——
大概是哈利衬衣上的扣子又被她揪掉了几颗,但是她没空理会,哈利也停下了,两人一脸震惊——那哭泣的男孩居然是马尔福!
德拉科·马尔福我干不了......干不了......办不成......如果不快点办成......他说他会杀了我......
他的声音在颤抖,似乎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崩溃了。
暖阳和哈利对视一眼,悄悄把门打开了一条缝,缝隙中看见马尔福背对门站着,手扶着水池边,淡金色的脑袋低垂着,全身都在发抖。从破碎镜子的里可以看见他真的在哭,眼泪从他苍白的脸上流到肮脏的池子里。
他们屏住了呼吸,又把门给轻轻合上。在那听了大约三四分钟,大概哭够了,又或许桃金娘的安慰起了作用,马尔福起身离开了盥洗室。
路人甲(桃金娘):诶——等等我呀!
桃金娘飘着追了上去。
哈利·波特他修不好柜子。
过了许久,哈利略带低哑的声音在暖阳耳畔响起。
暖阳刚想点头,但立刻想起了什么,攥起拳头捶了哈利一下。
白暖阳你在干什么,这是盥洗室——男!盥!洗!室!你这个大变态!
哈利·波特废弃的,这是废弃的——我也没想过有人会来啊......而且还是马尔福......
哈利抓住暖阳的手腕,求生欲满满地求饶道。
白暖阳废不废弃那也是男盥洗室!
要疯了,真的,暖阳揪着哈利的衣襟微微一用力,那没了几颗纽扣的松垮垮的衬衣就被扯了开来。
哈利·波特爱莉丝,原来你喜欢这样啊。
哈利恍然大悟地说道。他的头发因为刚刚的纠缠而显得有些凌乱,露出的大片肌肉线条精炼而流畅,唇色略显潮红。整体看上去无比的诱惑。
白暖阳没有——!
暖阳一噎,又瞪了哈利一眼。
哈利轻咳了一声。这不是好多天没见了嘛,他只是有点儿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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