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小平就在楚楚临时居住的厢房门外候着，见朱棣过来，小平连忙请安。
朱棣看了在侧的小平一眼，点点头，便跨步踏进了厢房去。
这厢房在院落的犄角处，空间虽小，里面却也算得上温馨别致。只是对面的朱楼全然遮蔽，日头未落完全，屋子里已经生出昏暗的感觉。
不一会儿，小平端着洋漆描金的茶壶和两只碧玉茶杯进来，先是给朱棣和楚楚各斟上一杯，后又瞄了朱棣一眼，便心领意会地撤出身去，一带把门也关严实了。
门还敞开之前，朱棣一直未落座。等小平将门关好之后，朱棣仪态风流地将衣袂一甩，坐到那张小小的床榻上去了。
落座后，他一只手臂枕于膝盖之上，玩味且审视的眼神只盯着楚楚。
楚楚望了望紧闭的雕花木门才将目光又掉转回朱棣身上。心生异意。
“那个...”楚楚想说小平做的点心的事儿。
“不如你先告诉本王，你都还记得些什么？”朱棣出言，打断了楚楚生硬地为二人寻找话题。
楚楚不由地再次确认了一眼紧闭的门。
大概朱棣的问话再次提醒她回想那在脑海里为数不多的记忆，胭脂红的霏云带腮连耳地烧了起来。
楚楚的脸颊比刚刚在外头浸在日头下晒还要滚烫得厉害。
“记起来的，都是一些和你在一起时候的画面...”楚楚耐着羞耻说下去，“我感觉我们两个，应该是很亲密...”
“哪种亲密？”朱棣咄咄逼人。
楚楚轻咬了一下嘴唇，没好意思直接就答下去。
“你不是说，你好像记起本王是你的夫君吗？”
楚楚对朱棣点头。
“既然你记得那些，想必你也知道夫妻之间该行哪种亲密？”
楚楚知道。仅是这一日，那些回忆就已经在脑海里辗转过千百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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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楚楚反而淡然了，刚刚娇羞之态也随着思绪远去。
面对他，她之所以会害羞，只是因为自己失忆才拿他当陌生人看，可既然两人原本就是夫妻，那这些记忆无非是两人爱得深沉的证明罢了。自己定然是爱眼前这个男人的。
爱一个人，如何会是需要羞耻的事情呢。
楚楚不再回避朱棣的问题，“我知道。”
朱棣颔首，整个人置于阴影之中，“既然知道，那便不必本王提醒你了。现下，这里就只有你跟本王，那你伺候本王，行一行夫妻亲密之事也属理所当然，不是吗？”
楚楚意料之外的愣住了一会儿。她是完全没有在这方面上有所准备的。
“怎么，你伺候本王还等着本王为你脱衣不成？”
楚楚也是豁出去了。自己失忆之后就只记得他而已，那说明自己爱他爱得很深才会如此。今天他也分明也承认两人的关系，那便更无可纠结了。
想着，楚楚缓缓抬起手，拉开了一丝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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