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煦儿做错了什么？母后突然要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煦儿虽然应声跪地，可是他却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楚楚，这更是让楚楚这个做母亲气得急火攻心。
“到这一刻了，你还不愿意主动对母后坦白？母后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煦儿不明。”
“好...好....”楚楚站起身来，走近煦儿，“你既然还不愿意承认，那母后就一桩桩一件件再提醒你一次。去年九月，慎妃的面部毁容，是不是你做的？！”煦儿的瞳孔随着楚楚的质问声落下而瞬间扩大，眼神也突然闪烁不定起来。
“你回答母后！”
“是...慎妃毁容的确是煦儿做的。可是母后，”煦儿跪着向楚楚脚边挪去，双手紧紧抓住楚楚的衣裙，“煦儿也是为母后着想啊，煦儿是想要替母后除去障碍才出此下策的！自从父皇将慎妃从北平接回来住进那昭华宫以后，她不但不满足，感谢母后的宽待，还一心想要承宠，一心想要跟母后抢夺父皇，这样的人母后若是心软不除，以后必当祸患无穷！煦儿给她这个教训就是让她彻底明白，如果不老老实实地守着她的昭华宫，只会下场更凄凉。煦儿只不过是替母后除掉一个敌人，煦儿不觉得这是做错。”煦儿说完，含泪的眼睛却露出异常倔强坚定的眼神。
“煦儿，这是大人的事情...而且你也该相信你父皇的。”楚楚心痛的眼神看向煦儿，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一些。“我们大人自会有解决的办法，我不希望也不想看到你过早地投入到这些尔虞我诈中去，你还这么小，你还是个孩子！母后只希望你做孩子的事情就好了....”
“母后，您心地善良，对所有人都宽容以待，可就算这样也不见得所有的人就会用同样的方式回报您！身在官宦之家姑且都少不得这些斗争，更何况是处于这皇宫里呢？母后就不怕她若承了父皇的宠，威胁到您的地位？”
“煦儿，你其实也一样担心慎妃承宠会危及你的皇子之位是吗？所以你才一定不会放过慎妃。煦儿，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心就开始如此深沉了？”
“亲眼看到舅舅死的那一刻...煦儿就长大了。”说完这句话时，煦儿的眼泪冰冷落下。
楚楚听完也跟着眼泪不停上涌。她既是疼爱煦儿，也是为他的所作所为非常痛心。“所以，只要有人威胁到你的地位你就要除去他，是这样吗？煦儿...”楚楚难过到极点的口吻，后面那句话她几度哽咽才生生问出口，“所以，你连自己的皇兄也不放过是吗？！”
“母后，您在说什么？”煦儿再次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楚楚。“煦儿什么时候要除去皇兄了？”
“你皇兄不是自己掉下去的，他是被人设计陷害。母后已经掌握了所有的证据。而所有的证据无一不指向你，煦儿，这次你要怎么跟母后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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