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楼下赞德依旧和锁似的挂紫堂真身上不下来,直到医生给他注射了一针抑制剂他才松开紫堂真躺在了病床上
紫堂真扶了扶额头,拿出手机打了一出电话
“安迷修,来接你师兄”
话还没说完,那个乱入的医生就拿着一个册子和一支笔来到他身前
“家属签字”
“……”
“我不是家属”
“你不是他男朋友吗”
“不是”
“哎呀,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围合嘛,你肯定是在和病人生气对不对~”
紫堂真看了看包的严严实实的医生,确定安迷修马上就到医院之后,连忙托辞
“不,你认错了,我不是他亲属”
可这个医生就像犯毛病一样,一直从病房追到了医院门口,紫堂真赶紧上了一辆出租车,司机还不紧不慢的问
“客人去哪啊”
“赶紧走!”
“客人去哪儿”
“先走!”
这时候那个医生因为跑的慢,只看见了一团尾气
“唉,多好一孩子,他眼光真不错”
紫堂真前脚刚走,安迷修后脚就步入了病房
安迷修也身着规整的警服,可唯一的别致在于他未戴帽子,他有一双犹如翡翠般的碧绿眼眸,棕发轻扬,映衬着那笔直的身姿,浑身散发出一股不容忽视的活力与神采
那个医生也赶了回来
“小安啊,你什么时候来的?刚才怎么没看见你?”
“阿姨?您什么时候调来的这里的?”
安迷修惊讶的看着那个医生,其实那个医生是赞德的母亲,赞德是为了躲避他母亲的催婚才来到异乡工作的
赞母摘下口罩头套,赞徳和赞母长得惟妙惟肖,连马尾扎的都是同款
“唉,这不是担心我家娃儿吗,正好上司要把我调来这里”
“真是正中我的下怀!哈哈哈哈!”
安迷修并不经常看到赞母,但他对赞母的印象非常深刻,他们娘俩连性格都所差无几,谁叫人家基因强大呢
赞母已经到了快退休的年纪,曾经清绿的头发掺杂这不少白丝,眼角也难免的铺着一些鱼尾纹,给人一种慈祥和蔼的感觉
“那赞德师兄应该没什么事吧”
安迷修担忧的看了看摊在床上的人
“哼~什么事儿都没有”
说罢又伸手掐了一把赞德的脸
安迷修看赞德情况稳定的像睡着了一样,就和赞母打了招呼离开了
————
“别睡了!”
赞母不知从哪拿出的锣“duang”的一下,把赞德的主机强制开机了
“啊?阿母?您怎么来了”
“先别问了,你在睡下去就要收费了,你住哪?回家去”
……
赞德拿着把门钥匙,插入了一个锁孔里,手腕一转,赞德他们就当到家了
这虽然是赞德租下的房子,看着空荡荡的,但好在被赞德装饰的温馨了些
一路上赞德被充满母爱的语音浸泡这,直到赞母的一句:
“你来医院的时候,一直都抱着那个白头发的帅小伙,他是你新交的男朋友?”
赞德正在给赞母收拾客房,听到这不禁停下了手中的活
“抱了一路?我抱着他,还是他抱着我……哎 不对,他不是我男朋友!”
赞德对自家母亲的话有点半信半疑
“哦~那就是匹配度高,匹配度高的人会互相吸引的”
“阿母,我……”
赞德还以为赞母这次是不会在催婚了,刚想引开话题,就被赞母打断
“哎 他多大?什么工作?是本地的吗?”
“……”
赞德撇了撇眼,又继续手上的工作,没有回答
赞母又和狗皮膏药似的贴赞德身上问来问去,最后赞德转身拍住赞母的肩膀
“阿母啊,您儿子没对象,也不认识那个人,这纯属误会”
说着又从口袋里拿出张纸
“还有您看,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赞母接下纸张,仔细看了起来
“这算是工作?”
赞德虽然是个小小的打工仔,累一点,但这是一个合法合理的工作啊?怎么就不算工作呢?
赞德凑到赞母旁边仔细看了几眼
看到纸上明晃晃写着的一行大字“凹凸舞厅邀请函”
“邀…邀请函?”
……
另一边
紫堂真疲惫的回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他已经连续加班5天了,晚上又经历了这么一出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他心里暗暗叹了叹,‘不过那个omega感觉好特别啊……‘
他赶紧把思绪拉回来,视线放在乱哄哄的桌子上,几堆大大小小的文件夹躺在上面
他要办的案子可是个不小的工程。他在贩毒同伙的口下扒出了一个重要信息:贩毒团伙的领头羊要在凹凸市最大的舞厅与另一团伙接头 交易,这是一个机会
他这次要带上面具去参加这个派对,争取直接拿下目标
紫堂真边琢磨着边寻找邀请函
可他只找到了一张ZH公司的录取通知书……
“拿错了……”
‘一会儿全天做任务抓毒贩,一会儿送omega去医院,还是同事的师兄,这会儿还拿错东西了!’
紫堂真感觉自己有股淡淡的死感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