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逍我先把你这一身疤去除,筋骨治好,至于眼口我还要仔细的想想怎么治
温玉听了时云逍的话,那一直紧绷的心弦,此刻终于放松了下来,不就是再多些时日口不言,眼不明么,没有所谓的
时云逍你身上的疤痕旧的叠新的,治的时候很疼,我没办法帮你完全不疼,但我会尽量减轻
温玉我……可……以……忍
温玉一笔一划的在时云逍的手上写着
时云逍颜秋,你来侍候她药浴
颜秋听了有些犹豫,虽然他已经见过温玉的身子了,但是当着时云逍的面这样做,感觉好像不太妥当
时云逍软软要批奏折,墨子年已经下堂,我虽为她的父亲,但是她已经大了,我应该避嫌,你是软软御赐给玉儿的,所以如今你最合适
墨子年我虽下堂,但是綦江新帝又把我送了回来
时云逍是吗
时云逍微微倾斜着头,带着几分不屑地瞄了墨子年一眼,玉儿受伤是李宛做的,可是墨永康有没有参与,甚至会不会就是推手还两说,他怎么会放心墨子年去给玉儿药浴
温玉我得终止这话题,否则,父亲和墨子年非得闹起来,翁婿矛盾历来是不可调和一大难题,可不能让墨子年和父亲以后难相处
温玉微微皱起眉头,她敏锐地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微妙,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索着抓住了旁边时云逍的衣角。
时云逍好了,看在我家玉儿份上不与你争论了
时云逍玉儿最爱看话本子,这是我写的话本子,玉儿要是疼了,你就讲给她听
时云逍将一本话本子递给颜秋,颜秋看了下话本名,瞬间轻咳起来《女帝掌中宝之郎君乃英杰》时大人也太会起名了,真是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女帝多恩爱
温玉什……么……话……本……子
温玉用手在时云逍的手上一笔一划写着
时云逍等你药浴是就知道
温软嫡父,药浴准备好了
在众人交谈时温软已经拿着时云逍的方子准备了,准备好后行礼说着
温玉虽然有心里准备,父亲也给我施了针减轻,但没想到还这么疼
温玉到了浴房,颜秋帮她褪去衣衫,温玉小心翼翼地准备泡进药浴,然而当身体一浸入水中,便疼得龇牙咧嘴,面容都扭曲了起来,倒抽了一口凉气。
颜秋公主,要是太疼了,就不泡了,总会有其他法子
温玉该……看……的……大……夫……太……医……都……看……了……不……都……没……法……子……我……能……忍
温玉的手指哆哆嗦嗦,艰难地在颜秋手心勾勒出字迹,每一笔都充满了挣扎。
温玉强忍着疼痛,牙齿几乎要咬碎,脸色苍白,汗水不断滑落,却一点也没有想退缩
温玉父……亲……不……是……让……你……读……话……本……子……吗……你……读……读……转……移……注……意……免……得……那……么……疼
颜秋拿起毛巾,温柔地为温玉擦拭额头和鼻尖上的汗水,温玉手指颤颤巍巍的在颜秋手心一笔一划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