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桓母亲,大喜
温玉哪有什么喜,我这几天都快烦死了,又是被刺杀,又是肃清宫里细作,宫外的暴徒还增多了
温玉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脑袋低垂,颜秋双手时而轻柔,时而有力地落在温玉背上
樊桓我的消息,保证立马让你振奋起来
温玉什么
樊桓克制暴徒的解药,我们制出来了
温玉真的
温玉忽地兴奋地坐起身来,眼神中闪着光芒,脸上呈现出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
樊桓之前你拿着凌渡老爷子写给你的研制记录,让我去找那些大夫想办法研制出解药
温玉你快说,谁研制出来的,重重有赏,要钱要权都可以
樊桓用不着,她恐怕,不会要
樊桓欲言又止,嘴角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
温玉别卖关子了,快说
温玉急得扬起手,在樊桓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力度恰到好处
樊桓我都多大了,你还拍
樊桓不是说好了,不拍了吗
温玉不好意思,没忍住
温玉嘴角微微抽搐,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温玉你快说
樊桓是,云婠
温玉婠婠
温玉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张着,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樊桓起初只是云婠在我们研制时闻药材,后来她总是指出大夫们的用药错误,我想着反正她也和凌渡老爷子学过,就给她一份,没抱什么希望,后来她研制出来,我们就找了个中毒深的试,没想到还真有效
温玉有效就好
温玉婠婠不愧是,凌渡老头儿夸过有天赋的
樊桓这还多亏了你,找的乳母照顾得当,不然云婠哪有时间来帮我们研制
温玉婠婠给钱了嘛
樊桓就她那一袋子钱,买孩子的穿用都不够,哪里还有余钱请乳母
温玉当着婠婠的面,可不许说这话
樊桓我知道,我有分寸的
温玉知道就好
温玉婠婠与一般人不同,又从小被一次一次丢弃,心思自然比一般人敏感些,她看似什么都不懂,实际她心里最为清楚
温玉从她不顾所有人反对捡朝雨,就可见一斑
樊桓点了点头
温玉走,我没去看看婠婠和朝雨
温玉牵着颜秋的手一齐坐马车出发
墨子年为什么,去看云婠,拉他手去
在略显颠簸的马车内,墨子年颜秋两个人相对而坐,他们的目光如利刃般交错,剑拔弩张,毫不示弱。
颜秋我是女帝御赐的
颜秋挺直了身躯,眼神冷漠而锐利,嘴角挂着一抹挑衅的笑容
墨子年我和她成了两次亲,一次在兰锦国一次在綦江,你连礼都没有
墨子年同样不甘示弱,目光如箭,带着浓浓的醋意,死死地锁定着颜秋。
颜秋下堂了,成再多次也没用
颜秋的语气平淡如往常,言语却像利刃,轻而易举地穿透了墨子年的心房,嚣张的握住温玉的手
墨子年把手拿开,你不过是与我又几分相似,玉儿看上你,也是这副皮囊
墨子年的口气轻松随意,可说出来的话却如同一把无情的剑,直直地刺进颜秋心里
颜秋公主
颜秋双手捏着衣角,眼中满是委屈,像是被欺负的小动物,可怜巴巴地望着温玉
温玉我说过,我分得清你二人,这副皮囊能吸引我一时,你我后面相处都不是因为这副皮囊
墨子年看着温玉抚摸着颜秋的头,直接被气笑了,三人不再言语,马车一路颠簸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