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正好定了天字号的房间,本来约着来的朋友家中有事走不开,不妨去我那里,就当是交你这个朋友了。”
白茌清笑着看向宸渊。他能确定自己以前一定见过这个人。
“有劳了。”
“没事。”白茌清走到那可怜的赤焰驹边上,拍了拍马背“伙计,差不多得了,装晕也得有度。”见过了一阵马还是没反应,白茌清又道:“刚才你撞了那么多人,要是你再不起来就能把你卖人了。”
闻言那马一声嘶鸣,及不情愿的站了起来,冲着白茌清打了个响鼻。在宸渊有些震惊的目光中抖了抖身上的灰尘。见马起来了,白茌清向着那几个被撞飞的人走去,看样子是去道歉了。
等白茌清回来时便见一人一马对视而立。
“你俩干啥呢?”
“没什么,白道友这马倒是神奇,不知叫什么?被点了三处死穴竟一点伤都没有。”
收回停在赤焰驹那三个死穴上的目光,转头看向白茌清。
“赤焰。本来是想随便取一个名字的,但送我马的那个人死活不同意,然后我就一口气报了十几个名字,后来那个人没办法了,就索性让他叫赤焰了。”
“起名废?”宸渊脑中莫得跳出了这三个字,随后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不过是起名不好听,仅此而已。”
“嗯。”(宸渊)
“嗯”(白茌清)
两人相视一眼,不知怎的又笑了出来。
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不一会儿便进了一家客栈,到了三楼白茌清推开了天字甲号的房门,入眼便给人一种宽敞的感觉。房间正中是一方长桌,左右被两扇屏风挡住的想来应是床榻。
“这…”
“不用顾虑,这是我朋友订的。”
“你那朋友还真是…财大气粗啊!”
“哈,哈”
“陈兄酒量如何?”
“不甚好,一杯倒。不过倒是会酿酒。”说罢,宸渊从怀里取出那桃花糕,只剩2个了。“尝尝吗?味道不错的。”
“好啊。”接过一块桃花糕,味道有点熟悉,“以前能吃过吧,不过味道一般。”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说“确是好吃。”
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说这话时的他在笑。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落雨苑正殿内
席长清正在看着手中弟子下山历练后传回来关于天下暗局的书信。从众多书信中不难现一件可怕的事实一一有人正在努力破坏六界中下三界,也就是鬼,妖,魔通往人间的封印。要是这三界的封印,一旦破除上三界必受牵连,整个六界都将陷入混沌。席长清一些想要改变眼前的困境,并不是因为那空空奇谈的天下苍生,而是他幼年时的一段经历。
席长清本名叫席水,据说是五行缺水,所以父母才给他取了一个水字。那时的席长清只有5岁,他父母一同住在一个没有名字的小渔村里,靠着捕鱼的生活倒也勉强能在乱世之中吃饱一口饭,这是五岁之前的生活。当时天下纷争不断,三国联手共同诛杀一国的同时统治者不息一切代价牵动了,整个六界的力量,那时放出了数之不尽的妖兽,恶鬼已及魔物。最痛苦的时间并不是四国交战的时候,而是四国交战结束后,三国的修士重新封一下三界,那是一场人与精怪的斗争,便算是开始了。席长清的双亲誓死再一次外出打鱼的途中,死状极为凄惨,看着尸体上的伤口仵作断定是指恶鬼扑食的结果。那时他正好生病没有一同前去,躲过一劫。厄运并没有就此结束,在双亲死后的不久,渔村受到了魔物的袭击,整个渔村化为灰烬。6岁的席长清凭着长年下水捉鱼练就出的好水性躲在一口井下,泡了整整一天一夜才被赶来的落雨修士发现,带回了山上拜师学艺。
自那时起他便发誓一定要守好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