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后,鸾客雪渐渐长大,毅寒的寒症也越发明显,鸾客雪在他的床前夜夜陪伴着。毅寒看着他日渐成熟,欣慰的笑了笑。
"师父,您怎么样?"鸾客雪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摸索着扶起毅寒。毅寒轻轻触碰着围在鸾客雪眼上的白纱,鸾客雪别过头,吹了吹药碗里的药后,轻轻喂给了毅寒。毅寒的头发依然白了,手指中骨节分明,因寒冷变得通体冰凉,屋子里的火盆一个接着一个。
“师父,我一定会找到方法治疗您的。”毅寒摇了摇头说:“客雪,客雪!不要慌,师父没事。”雪:“师父,如若不是当日,我早已淹死在那河畔处。”毅寒叹了口气,便不再说些什么。就这样,鸾客雪日日找寻草药,试毒,炼药,一边又会被毅寒责骂,为何不好好练功。忽有一日,毅寒抬起头瞧了瞧天上的霞光,鸾客雪缓缓走近感受到毅寒的寒气越来越重。
"师父,外面冷,进屋吧。"鸾客雪说道。毅寒摇了摇头,笑了笑说:“客雪,明日随为师去一个地方吧。”鸾客雪抬起了头,毅寒早已进入屋内。第二日,师徒二人启程前往毅寒说的去处。
鸾客雪与毅寒走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毅寒问道:“你能听出这里是那里吗。”鸾客雪将心静下,仔细聆听着。他透过厚重的门,听出里面小僧们练武的声音,听出地僧扫地的声音,转而往里,又听到了住持敲响鱼梆的庄严,悠远。他答:“是寺庙。”
“没错,里面的师傅叫做静思,这座庙叫做静思和尚庙。”
"师父这是何意?"
“没事,来见一见老朋友。”
这时,静思从里室走了出来。毅寒与静思打了声招呼后,便同步茶室,毅寒与其闲聊几句后,便离开。鸾客雪简况拦在了毅寒的身前问道:“师父这是要弃徒儿而去么!” 毅寒顿住脚步,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鸾客雪没有追出去,静思则是在他们身后一直默默念着禅语。
自毅寒离开后,鸾客雪日日习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白天练,晚上练,小和尚送膳食时,也只是默默地放在了禅房的桌子上便离开。
十年后
他的颐和之雪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加上婉转如悠扬笛声之中颐雪轻功,白衣身影,夜间格外的突兀。静思默默的叹气,看着他不禁心里有些心疼。这十年来,静思每天都看得到他的身影,眼角的担心已经充满了眼球之中。
“鸾,你也该休息休息了吧。”静思问道。
“老师傅,我不累。”鸾客雪一边擦着脸上的汗珠,一边笑嘻嘻的说着。静思将他按下,鸾客雪有些不解道:“老师傅,我真的不累。”
“今天啊,说什么都得听我的。”鸾客雪焦急的说:“老师傅,你放手。”只见他的手劲越来越大,鸾客雪惊奇的看着静思,静思缓缓地坐在另一旁,慢慢的的到起茶喝了起来。鸾客雪叹了口气说:“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您。”
“交出来吧。”静思摊开手,鸾客雪从袖袋中拿出了准备好的毒药。静思摇了摇头,鸾客雪不好意思的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尝尝。”
“你这破天荒,别家都是喜欢吃甜,你却喜欢吃苦,还专挑这种苦,你这是为何呢。”静思不解,又叹着气。鸾客雪只是嘻嘻一笑,静思也没有多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