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金斯不只一些的烦恼。
在他早早起床后就察觉到事情不简单,而在确认过自己本身的变化确实和想象的大差不差后,花费了两秒钟消化了这个玩弄人的事实。
“然后我就直接来到教室了。”霍金斯平静的对他的好友解释。
“少了整整一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哎,你不困嘛?”拉比兹抱着他的胡萝卜写字笔,探着脑袋发问。
“所以早餐前我就一直睡觉咯。”他打了个哈欠,“好了,我要接着补觉了,你们聊。”
一秒入睡。
“先等等,你就不打算找方法恢复吗?”悦然非常看不惯头顶那对耳朵,以及被他安然摆在椅子上的尾巴。霍金斯并不在意其他人怎么看待他,一点遮掩也没做。
……没有回应。
“睡得这么快?”
“可能他也找不到方法吧。”白铭近距离观察了一阵,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那他就一直这副样子?”悦然抱胸摊开一只手,以示她的不满。
“可以和我一起可爱啊。”“你闭嘴。”“哇啊啊!”拉比兹被其欲要锤来的拳头吓到,害怕的躲到白铭身后。
“毕竟他是一觉醒来变成这样的,只能期望他某天醒来自我恢复了。”“啧,真是麻烦。”
“打探到个消息,一年b班两个人上课睡觉,被丹尼尔叫过后就没任课老师再喊醒。”又一个课间,白铭快速集合了几人。
“有事说事,别婆婆妈妈的。”“他们睡觉的需求和他类似。”他颠倒着拇指指向半醒不醒的霍金斯。
“啊?不会是同样长耳朵和尾巴的人吧。”拉比兹在空中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形状。“没人提过这样的话。”悦然随口反驳道。
“下节课化学,她的课可睡不了了。”白铭催促霍金斯进入状态发发言。“嗯……我能说什么啊,最后几分钟只想安静会儿。”
“哎,也不看看谁是源头?”悦然挥动起拳头。
“算了,他那样万一咬到你可不好说,不知道会不会打疫苗。”“嘁,我懂,不过我不会讲道理,欠着。”
按照今天的课程,霍金斯大概率能做到不能薅的课上不睡觉,可以薅的课上使劲薅了。
好在他早早发现补觉时间和清醒时间相互作用,“不然早被逮去办公室了。”午餐前他这么跟拉比兹闲谈。
“大姐头,那两个人会不会没发现这个啊。”“嗯?”非常危险的眼神。
“呃,我是说……”拉比兹慌乱的查找词汇。“好好吃饭,别说话。”“噢。”
饭后,白铭再次提起了这个话题。“可以找个好对付的试探一下,如果也和你一样,这事就好办了。”
“是指有个伴儿吗?”霍金斯默默的吐槽。“如果恢复不了的话,是的。”
还不如指望某天醒来自我恢复。
回到寝室,霍金斯躺在床上无趣的闭目养神。于是格瑞一进门就见到了那条说不出感觉的尾巴,甩过来甩过去。
还有另外的人变成这样了?早上没见到他,应该挺早就出去了。格瑞表情平淡的从旁经过,坐在自己的床铺上。
也有猫耳,而且他好像并不担心露出来的麻烦。格瑞从对方身上游移过去,确认了状况相同便收回了目光,面无表情的开始自己的事情。
霍金斯看样子睡得沉稳,其他倒一点没停歇,对一切的动静进行细致捕捉,还真让他发现了点什么。“你寝室的那个真有猫的气味?”“嗯,嗅觉灵敏了不少。”
“我就说嘛!”拉比兹趾高气昂的扬起头。“不过他反应蛮小的,没点惊讶。”这意味着什么,他们都再清楚不过了。
“至少有个伴儿。”一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