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咚”
一声沉闷的古钟响遍了整个黑夜。
“吱呀”一声,木床上的人缓缓起身,他环顾四周,似乎很是疑问。
他看向床对面的窗外,圆月高高挂在黑沉沉的空中,一旁还有一颗枯树点缀着幽暗的夜色。
时不时还能隐隐约约听见乌鸦的鸣叫,坐在木床上的人抬手扶了扶还很晕的脑袋,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他才从疑问改变成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切。
刚想发出声音感叹几句,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还隐隐作痛,见状他只好作罢。
他夜视还不错,可以看清这幽暗的房间的结构,不过比起夜视,还不如开灯好。随即他便下了床,双脚刚碰到地面,脚尖就立即感受到了刺骨的冰凉。
他立马将脚缩了回去,他非常疑问,这地板是用冰做的吗?怎么冰。
没办法,他只好在木床上随便摸索,指尖碰到柔软的布料,便随便的抱在脚上,虽然还是可以感受到凉意,不过跟刚刚相比,其实也还好。
刚站稳,刚抬脚走一步“砰”的一声闷响,他摔在了地上,整个身体几乎都触碰到这冰冷的地板上,身体也随着寒冷微微发颤,他赶紧起身一屁股坐在木床上,将床上的被子裹在身上。等不在感受到寒冷时,他才隐隐感到脚腕传来的疼痛。
合着刚走一步,就磕到脚了?
他无奈的随便揉了揉,差不多后,才又从新起身,这次他走的很小心。在房间的墙壁上摸索了一阵,才摸到开关。
“啪”的一声,整个房间被冷白的灯光照亮,他被灯刺激下闭上了眼睛,等眼睛差不多适应了突如其来的灯光后,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这血红的墙壁,和这如同铺了冰的地面,房间很小,一张破败的木床,和一张精致的桌子,桌子旁边有一面落地镜,镜中倒映着他,消瘦的身子被裹在雪白的被子里,一脸病态的白,如果有点血色的话可能会是一个小鲜肉,不过这并不是他原本的样子,虽然这具身体颜值也不错,不过和他那张精致且成熟的俊脸一比还是太嫩太稚气了些,看上去也才十七八岁的样子。
桌子上放着一本不厚也不薄的本子,本子的封面很精致,它的四个角粘着四朵用金属丝编成的花,然后一朵一朵连接,本子中间是一个像极了眼睛的宝石吧,他其实也不能确定。
他伸手在那颗宝石上轻轻触碰了一下,它除了滑也没什么变化。
打开的第一页,纸张发黄,散发出一股老旧的味道。
纸上赫然写着:彼诱莫得
是个人名,他已经不太记得自己的名字,拿起一旁的钢笔,在纸上写下:‘诱莫’二字,就算是自己的名字了。
又翻了翻纸业,但除了‘彼诱顾得’四个字,便没在看见任何字了。
“叮咚”
又是一声沉闷的古钟声,伴随着古钟的响声,那些乌鸦的鸣叫也越来越大。
诱莫抬起头,看向窗外,发现黑暗里有一双猩红的眼睛正看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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