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这把剑慢慢收了威压,寒气也慢慢收敛,银蓝色的浅色流光慢慢消失,恢复成了一把通体雪白的比普通的剑器好看那么一些的剑。
可它还是悬着,不动,花玫迟疑的靠近了那把剑,小心的伸出手碰了一下,它突然像失去了什么一样,掉了下去,花玫眼疾手快的接住剑柄,可剑好沉!小心的用袖子托着剑身。
花玫费劲的托着,放到桌子上,用布擦了擦,这把剑看着怪眼熟的,抱着剑和衣裳,朝张则玉厢房走过去,准备去问问这位公子这把剑是什么剑,端详剑柄片刻,恍然,这不是那位,小神……小公子的剑么?
花玫仔仔细细端详着这把剑,莫约一会儿,走到洛玉泽的门前,见房门都是开的,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迈步进去了。
“小公子……我进来了?”喊过后半晌也没反应,花玫便踏进了房间,见桌上的剑鞘里没了剑,心中了然,将剑放回了剑鞘,正想着悄悄退出去,没想到一转身,眼前就是一片花白。
花玫傻了眼,整条蛇都僵硬了……视线呆呆的往上走,看见了一张刚洗完澡的出尘容貌,上身只披着一件月白色的外袍,衬得他白皙异常,比女子还秀美,几缕青丝粘在他的前胸,其余发丝皆在脑后,下身穿着亵裤,美……美男出……出浴!!
一想到这里花玫的脸渐渐变粉,耳尖也染上丽色。
他的发丝滴着水,脸上带着水珠,身上的衣裳还是之前的干净内袍,但柔软丝绸的布料因为水的湿润透出了少年白里透红,精瘦胸膛的轮廓。
“你……你为什么……”
“嗯??”洛玉泽不明白,为何她是这幅表情,这样不妥吗?之前在谷里的时候也没同门师兄弟教导过这种事……大家都是一起洗的。
花玫看他是真的不知道,只能转过身涨红着脸解释:“那个,小公子……你和该知道这世界上是有两种性别的,人分男子和女子,动物精怪也分雄性和雌性,这两者虽然在同一片天空下生活,但又不完全一样。”
花玫见身后没有动静,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一脸对这事的懵懂,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解释,将手里的剑收回他放在桌上的剑鞘里,取了干净的青色锈竹暗纹外衫抖开,侧着脸给他披上:“男人主要是要养家糊口在外打拼,挣到钱财亦或者带回食物,而女子是需要在家相夫教子生儿育女的。一个主外,一个主内,这在精怪中也适用,雄性要保护领地和妻儿,雌性要保护子女。但是这种事情的前提是,男子和女子成婚,就是今后一起生活,吃睡一起。雄性和雌性呢也是一样的,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有责任的。”
顿了一下怕他没理解:“你……听懂了吗?”
他摇摇头,继续一张茫然但面瘫的脸对着她,花玫看着眼前这张俊脸,眼前不由自主的又浮现那一幕花白,面色又红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