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钧严应了一声,把白羽沫抱起,把衣物褪去……
白羽沫被抱起的姿势刚好坐在沈钧严盘着的腿上,背对着沈钧严。
后背上的衣物被一丝丝褪去,白嫩的肌肤掺着血痕呈现在空气中,沈钧严看的入神,不禁喉结一紧。
太犯规了
……
沈钧严用手指挖了些许药膏,微微俯身,认真的看着白羽沫后背的伤口,一点一点轻柔的上药,十分仔细小心,生怕再造成二次伤害。
这柔和的动作和刚才的粗暴判若两人,仿佛刚才动作粗暴导致伤口裂开的的那人不是他。
屋内只能听见二人的呼吸声,氛围稍有些许尴尬。
沈钧严看着气氛不对便开口说道:“现在朝廷局势动荡,您身为皇子要护好自身安危,切莫心思单纯再中了他人诡计,日后我会贴身保护您,您可觉有什么不妥?”
“无不妥。”白羽沫回道。这事在他看来不仅无不妥,反而正和他心意。
在没弄清朝代背景等重要信息前有人当信息提供者也是不错的,同时这幅病秧子身体他还需要适应和锻炼的时间,这段时间正需要人护着。
沈钧严听着白羽沫的回答甚是高兴,这样他就能有更多机会获取白羽沫的好感,最后抱得美人归。
沈钧严这样想着,脸上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但他忽然又想起什么随即开口说道:“圣上寿宴将至,您可有适宜的佳礼相赠?”
白羽沫沉默了,这倒是个了解家庭情况的好机会,试探性的问道“你可有什么主意?”
“嗯……您与圣上向来较为亲密,想来您送何物圣上都会欣喜,但您要注意三皇子和四皇子,您三位关系从生来便不融洽,小心他们总是好的,还有………”
沈钧严像是知道白羽沫想了解什么般,滔滔不绝的讲了一堆,原身和谁的关系好,谁的关系不好讲的一清二楚,连原因也十分详细。
“药抹好了吗?”
正讲完皇室背景的沈钧严才想起来自己在抹药,刚刚只顾着说,手上的药膏早抹没了,但手却一直在后背摸索着。
“抹好了”沈钧严憨憨一笑,帮白羽沫缠上绷带,穿上衣裳,再从怀中放回床上。
自己起身下床,守在床岸边,静静的望着那美人。
“这段时间您的眼暂时恢复不了,所以洗衣沐浴之事我会帮着您…”
“我的眼睛何时能恢复过来?”
“大夫说需再过五六日。”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沈钧严。”
白羽沫僵住了,沈钧严!?
这三个字深深触动了白羽沫,震惊的让他双手稍稍有些发抖,缓了一会儿后,他侥幸的想着“可能是重(chong)音了”
白羽沫的反应沈钧严都看在眼里,但他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观察着他。
白羽沫试图拿巧合来说服自己,可还是做不到“2月29日凌晨1点52分。”
“您讲什么?”
“没事。”这是他在现代和“沈钧严”之间最重要的时间节点,而现在身侧之人不知则大概率不是“沈钧严”
“我们出去逛逛,如何?”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