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阳光明媚。
棠溪月在阳光下悠悠转醒,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眸
第一眼就看到了宫远徵的睡颜。
他的双眸安静的闭着,纤长的睫毛如竹扇盖下一片淡淡的阴影,柔和的光线落在他俊美的脸上,熠熠生辉。
眼眸微微转动,她整个人还有一些迷茫。
静静看他半晌,终是回过了神。
昨晚的雨夜,是她的心魔。
但她没想到自己在他怀里竟睡的这么安稳
她勾唇浅笑,想要抬手摸一摸他,谁知,刚动了一下身体,他就抱的更加紧密,紧到她无法动弹。
身体有些麻木,她微微一动。
宫远徵“别乱动!”
磁性低沉的嗓音传来,他紧密贴压着她的腿
明显的能感觉到他下身的异常。
耳尖迅速泛红,羞涩的红晕在她脸上逐渐蔓延,就像春日里的桃花绽放。
这时宫远徵睁开了那双似有雾水细长的眸
四目对视,红晕在她脸上涌动,如同羞害的文绣般细腻而动人
他脸上的邪笑透着一丝危险。
宫远徵“动什么,嗯?”
棠溪月垂下眸,不敢看他那双含情蜜意的眼
棠溪月“你抱的太紧了,身体都麻了。”
宫远徵眉尾上扬,盯着她笑:
宫远徵“可是你自己说的抱紧一些的,这也怪我?”
说着手臂又紧了几分。
棠溪月轻咬着唇,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要后退一些,却被他压着腿,单薄的睡衣,炙热的身躯,格外明显的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她又不傻,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棠溪月“你硌到我了,赶紧松开。”
棠溪月一张脸都红透了,抬眸怒视着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生气
宫远徵“我就不!”
偏偏宫远徵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盯着她笑,很明显他就是故意的。
棠溪月“不松是吧?”
宫远徵“对,不松!”
棠溪月扒拉开他那墨色昙花睡衣,结实白嫩的肩膀露了出来,一口就咬了上去。
宫远徵闷哼一声,轻抚着她的背,脸上说不出的魅惑:
宫远徵“阿月,你若是换一个地方咬,我会更喜欢。”
闻言,肩上的力道又重了些,恨不得咬死他
宫远徵面不改色,无动于衷,直到肩膀被咬出血,才沙哑着声音说道:
宫远徵“阿月,你若是想把我拆.骨.入.腹就直接点儿,我随时奉陪。”
棠溪月被这一句话弄得浑身恶寒,立马松开了嘴。
仰头怒视着他:
棠溪月“如今,你怎么变得这般不要脸!”
她瓷玉般的脸颊透着一层粉晕,樱唇染血,红得诱人。
宫远徵迅速垂首舔了一下棠溪月娇唇上的鲜血,品了品,幽幽感慨。
宫远徵“没办法啊,谁让我家阿月,这么难追。”
宫远徵“况且在你这里,我要脸也没用!”
棠溪月没好气的望着他:
棠溪月“赶紧松开,我腰快断了。”
宫远徵宠溺一笑,终是不舍的松开她。
棠溪月抱着被子,往里面去了些,一脸的防备:
棠溪月“天亮了,你还不走?”
宫远徵撑着头,衣裳领口处敞开的不多不少,半遮不掩,血色的牙印显现出来,血色和洁白的胸膛,诱惑至极,他眼底含笑,生出一丝魅惑,笑容妖孽
宫远徵“你这用完就扔的招数,跟谁学的?”
棠溪月无视他的胸膛,微微挑眉:
棠溪月“好用就行。”
宫远徵无奈起身,站在床边,收拾好她扯开的衣领,侧头对她一笑:
宫远徵“在屋里等我一会,我送你一份礼物。”
棠溪月唇角微勾,心底暗笑。
宫远徵过来时,棠溪月一身粉衣坐在梳妆镜前,手中拿着梳篦正梳理青丝。
宫远徵来到她的身后笑道:
宫远徵“我来帮你。”
棠溪月望了眼镜中的俊美少年微微勾唇问:
棠溪月“你会吗?”
宫远徵只是笑笑,后接过她手中的梳篦,轻柔的为她梳发
梳完发,他用手勾着发上下依次分开两半,上面为她编成辫子,在右侧打着圈弄成一个丸子后,用簪子绾起,剩下的青丝垂于身后。
宫远徵将手放于她的肩上
宫远徵“好了,你看可以吗?”
棠溪月看着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宫远徵为她绾的发知性又温婉,造型类似于新中式发髻,让人耀眼的是她发上的那枚粉银色的昙花簪子。
这枚簪子不是她的。
她轻轻抚摸簪子,看着铜镜内的少年问
棠溪月“这个簪子是?”
只见宫远徵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说着:
宫远徵“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她让我送给我心爱之人,也是我要送给你的礼物。”
在古代,发簪代表着正妻之物。
若君为我赠玉簪,我便为君绾长发
洗尽铅华,从此以后,日暮天涯。
棠溪月沉默了,望着镜中粉嫩的昙花簪,在她绝美容颜的衬托下,更加明艳多彩,跟她很配。
宫远徵偷偷从铜镜中瞧了她一眼,可当两人视线交汇时,他又回避了起来。
宫远徵“我还有几个月就及冠了……”
宫远徵压低声音小声嘟囔着。
他的心思,她很明确。
他想要娶她。
棠溪月微微侧仰头与他对望,握住搭在她肩膀之上的手,明眸浅笑:
棠溪月“我还想要一份礼物。”
见她没拒绝自己,宫远徵眼眸透亮,满脸喜悦:
宫远徵“想要什么?”
棠溪月“你发间的小铃铛,我想制成手链,戴在腕上。”
宫远徵唇角勾起暧昧的弧度,双眼定定的看着她:
宫远徵“好,待我制成后送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