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天上的星星点点,落梅不禁感慨。这美丽的景色。自她幼(还很小的意思)之时,母亲常对她说:“南海有路,其曰为银光。北天星海,其名为烙河”她不懂,问为什么。然而母亲却笑了笑,说:“文言都是听老人讲述,但南海与北天,象征着东南西北。南北便是‘南海和北天’。而东西则是象征‘东云和西乡’。”
听到这,那孩子便又说:“那东云、西乡代表着什么?”“人望东云,便晓一出为始。鸟飞西乡,则知冷光遮暗。”她母亲握着那孩子的手,望东南的方向指,慢慢讲解意思,“在最南边的地方,有一条很长的路,它通往的地方是银河,所以人称那儿为‘银光’;最北边的天上有最美的夜空,上面繁星点点,照应着所有人那炽热滚烫的梦,所以叫‘烙河’;最东边是太阳升起的地方,那时候的人认为是一天开始,所以叫‘一出为始’;而最西边是太阳落下的时候,月亮出现了。它的光虽不是那么强烈,但足以遮住黑暗,所以叫‘冷光遮暗’。”
小孩点点头,她静静地看着这片天...
落梅的思绪越来越剪不断理还乱。她看了看手机也该到了吃饭的时间,肚子也饿了,那就下去吧。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就下去了。
但在看不到的夜里,黑暗中又有谁能注意到,草丛里有一只兔子精。“呼...太好了,没被发现”它低声细语,小心翼翼探出了脑袋,观察四周。
“快来吃饭吧,安丘已经烧好了。”榴洮招招手,让落梅来吃饭,“话说你们还没找到适合落梅的宠物吗?”她略带提了一句,见外出回来的几人不说话,知道了大概。“宠物这可不是件好差事,万一二者有什么不合或者养不来的话...”怜依若有所思,法子想了个遍,但都以失败告终。
“还是算了吧...宠物什么的,好像现在也没那个需要。”落梅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以前自己是需要的,现在她不能永远停在舒适圈,况且她还适应。
“不如这样,让青杉这个老狐狸跟着你,改改他那腌病(和现在的 臭毛病、一肚子坏水,一个意思)。”糖橘惯性拍了一下旁边努力干饭的青杉,实话实说,她已经忍这个家伙很久了。可青杉不想理会她,说了一嘴继续干饭:“你想吵架直说,可惜我不会奉陪。”
恍惚间,淋忆好像记起一个人,用着自己对她的映像道:“这里的原主人殇婆婆会有办法吗?”气氛有突然安静了。立冬想了想确实没有猜到这一点(殇婆婆:空巢老人)。“确实已经很久没见...em,也好就当是叙叙旧吧。”若兮将剩下的饭吃完,起身去打理自己了。
又是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敲门。“今晚这是怎么了?又来了这么多人。”殇婆婆面带略有奇怪和欣喜。“又?什么意思,这里之前还存在其他人?”安丘的眼睛朝屋里望了望,发现内室(类似现在的,房间里的客厅)有些许丝光(从门缝透出来的光),他记得很清楚,那间房除了有事,不会开光(指,不用、不会进去,的意思)的。
准备了些许茶水后,老人便开始讲述前因后果。那时她正好外出,离树屋不远散心。隐隐约约听见有窜草丛的声音,闻声过去也恍惚看见一道白色的影子。没想那多的她继续悠哉着。
而那白色的,一闪而过的影子正是之前草里的兔子精。她饿了,已经三天只吃草了。她以为这位老人是上帝可怜她,从而给她的食物。但是这只兔子的“聪明”脑袋现在才反应过来,现在这种世道如果还有人活着:
要么是有魔力的人,要么是同行,最少类也就是万分之一几率能遇到的“大难不死”普通人。
(果然啊,上帝对所有东西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爱到天堂,二是吐到地狱,绝对没有中性。)
所以...就是现在的状况——殇婆婆逮了只兔子精,正纠结怎么吃。“不是,等等等...您抓了只兔子精,准备打算吃??”榴洮不理解,榴洮看向方团,榴洮开始理解,榴洮放弃理解。殇婆婆开心的笑着,说“兔子饿,我这个老人家也饿,她要杀我,我不得还回去?”淋忆端着茶的手抖了抖,心里不禁感慨:不愧是您啊婆婆。
突然间,聊的香喷喷(指,聊的正开心的时候),那开光的屋里传出声音:“老人家,您放了我吧——。我已经三天只吃草了,好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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