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默,我来看你了。”
花锦苑轻轻的推开了阿尔默病房的门,发了44度高烧的阿尔默,需要在医院连续打上两个星期的点滴,这就导致一行人不得不在这个城市多停留一段时间。
“你饿吗?我带了便当你要不要吃?”
花锦苑从自己的腰包里拿出了一盒便当,阿尔默只是看了一眼,随后发出沙哑而又细微的声音。
“怎么就你一个,这也太危险了,不怕遇到敌袭吗?”
“本来还有波格鲁斯和纳兰达先生的,”花锦苑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纳兰达先生开车的时候不小心把油门当成了刹车,撞到了前面的车,他们两个正在商量赔偿的事,因为我是未成年,车主没找我麻烦,所以我才先来了。”
“那个,你能帮我个忙吗?我现在浑身没力。”
阿尔默勾了勾手指,示意让花锦苑靠过来仔细听自己说。
“说吧,你要我帮什么?”
“我下面好热……”
“啥?”
作者之后发生了啥懂的都懂
事后,花锦苑接了一个电话,是波格鲁斯打来的,他说让花锦苑先回来,自己的钱包在之前撞车的时候不小心落到了花锦苑的腰包里,因为之前跟车主商量赔偿,一不小心把这事给忘了。
“你一个人小心点,我先走了,另外我在这放个微型摄像头,方便随时观察你的情况。”
花锦苑说着,就将微型摄像头藏到了旁边的花瓶里,那盒便当虽然阿尔默不想吃,但他还是留的下,还让阿尔默务必吃了,说是詹格特地为她准备的。
花锦苑走后,阿尔默的点滴也快打完了,于是他便按了一下床头的呼叫器,很快一名护士就推着装点滴的推车走了进来。
“四号床波弟对吧?这是今天最后一瓶了。”
护士将药瓶挂到了点滴架上,就在她准备接上输液管的时候,【深海之刃】却突然现身,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
“我看到那瓶点滴里混入了致命的毒液,这名护士有问题!”
就在【深海之刃】准备捏爆眼前护士的头颅时,阿尔默赶紧拦下了他:“冷静点,不一定是护士干的,更何况你不能在这儿杀人啊,要是查到我头上可就惨了。”
听到阿尔默的话,【深海之刃】也只能作罢。他松开了手将护士丢到地上,而这时这名护士已经被他掐的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就在阿尔默苦恼等护士醒过来后怎么解释这档子事的时候,这名护士却以一种极其诡异这姿势站了起来,而且她的双眼依然是翻白的。
“你这不知好歹的混账小鬼!”
护士一掌打翻了一旁放着药物的推车,里面竟然掉出了一把匕首。把护士就直接捡起匕首冲向了阿尔默,看样子是打算直接刺进她的脖颈里。
“我要刺穿你的大动脉,让鲜血喷涌而出把这个房间染红!”
作者别问为什么护士喊这么大声都没有人注意到,问就是隔音房间
眼看着忽视挥刀刺向来,阿尔默下意识的举起双手扼住她的手腕。但护士却爆发出了本不应该属于她的力量,再加上阿尔默身体虚弱,那名护士直接挣开了他的手。
阿尔默立刻释放替身,一把扼住了护士的双腕。阿尔默没有选择杀死护士,因为他在护士刚刚张嘴大喊的时候,发现了护士喉咙深处有一团发着幽幽绿光的东西,而且貌似还长着两只眼睛。
被深海之刃锁住双腕动弹不得的护士依然在喊叫着要杀掉阿尔默,但她很快就喊不出来了,因为阿尔默直接一口吻了上去。
“抓到你了!”
阿尔默与【深海之刃】的身影重叠,他松开了手那名护士立刻瘫软的倒了下去。他已经用自己的嘴抓住了那个不明物,他一把将其扯出。
【深海之刃】尖利的牙齿已经贯穿了那个不明物,不明物不顾肉体的碎裂直接强行挣脱,随后又依附到了天花板上。
【深海之刃】合上了张开的嘴部护甲,而后一拳打向天花板上的不明物。
虽然那个不明物最开始以灵活的身法躲避拳击,但最后还是被【深海之刃】一拳轰了下来,阿尔默也终于看清了那个不明物的样貌。
两只黄色的眼睛,暗绿发光的身体,身上长有白色的斑纹,长相如同一只章鱼,吸盘里还能生出倒钩,以及潜入生物体将其操控的能力。
这和花锦苑的【灾厄触腕】不能说是很像,只能说是完全就是一个样,可花锦苑又不可能袭击自己。
阿尔默又想到了那个可以复制其他人替身的替身,可按理来说那家伙的变身时间并没有这么长,所以目前最合理的猜测就是:
“同一类型的替身吗,如果弱点也和【灾厄触腕】一样的话,那就好对付了。”
而这时,那个替身也开口说话了:“这位小姐还真是不检点,居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
“你个只会潜进别人体内的下作替身有什么资格说我?”
【深海之刃】抽出腰间的长剑,猛地挥向了眼前的敌人,他打算直接从中间将敌人斩成两段,以达到一击毙命的效果。
对方也灵活的闪避着斩击,虽然有几条触手被斩断,但这对他来说也无伤大雅,因为很快就能再次生长出来。
“要不是现在我生了病,精神力衰退,这家伙我很容易就能解决的。”
【深海之刃】挥剑开始越来越吃力,速度也越来越慢。对方则抓准时机,八条触手如同八根长矛一般刺来,【深海之刃】立刻举剑格挡,但依然有两条触手伤到了了自己。
一条触手刺穿了他的左肩,另一条直接穿过了他左边的膝盖。因为左肩的伤【深海之刃】无法继续挥剑,他直接将剑丢掉连续几拳打向敌人。
敌人轻松的躲过了他所有的拳击,随后并拢触手如同一枚钻头般冲了过来。
【深海之刃】虽以伸出双手格挡,但依然被对方一下顶翻,就连阿尔默的病床也被掀翻,她一下磕到了墙壁,脑袋直接磕出一条缝。
阿尔默头一抬,发现有一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窗户上,而那个人的样子令她不敢相信。
绿色鳞片以及祖母绿的瞳孔,与以前的男性花锦苑完全就是一个样子,只不过散发的气质完全不同。
“你到底是什么人!”
阿尔默虽已无比虚弱,但还是耗尽全身的力气怒喊起来。
“我当然是花锦苑啊,”而那个所谓的花锦苑则戏虐的说道:“但可不是你认识的那个软弱的家伙,我来自另一个时间线,而且来的人可不止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