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都对楚晚宁做过什么……
自责与心痛以排山倒海之势向他袭来，几乎要将他压垮，让他一时无法言语。
楚晚宁抿了抿被自己咬烂的唇，半响哑声道。
楚晚宁你还要做什么？
他强撑着自己的身体的胳膊颤栗着，腰臀上还残留着面前那人大力揉搓他的触感，甚至腿间还是湿滑的，有什么东西还在缓慢的从身后那个地方流下来。
墨燃不
墨燃张了张嘴，字字斟酌道，
墨燃我不做什么，师尊……
师尊
楚晚宁听到这个称呼，只觉得有些扎耳，他与墨燃如今已经发展成这副模样，这一声“师尊”终于让他勉强拾起的尊严重新破碎。
楚晚宁墨燃…别这么叫我了。
墨燃心慌意乱，只得俯下身，用最最真诚的语气道。
墨燃对不起
动作间，一滴泪从他眼中划至鼻尖，最后坠到塌上。
楚晚宁眸光落在那被泪水浸湿的一小摊痕迹上，生硬的扯了扯嘴角，避开墨燃写向他探来的手。
楚晚宁我已经……给你了
他说这话时顿了顿，似乎已经预料到面前这个喜怒无定的年轻帝王将对他后面的话感到不满，
楚晚宁你放过薛蒙。
但是，出乎他预料的，墨燃只是点了点头，说
墨燃好，好，都听师…你的
楚晚宁颔首，垂下眼眸，道
楚晚宁既然如此，你出去吧，
墨燃我不出去
墨燃将手收回身侧，
墨燃你身上还有伤……
楚晚宁与你何关
楚晚宁攥着遮羞布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骨节发白，他移开视线，但被迫与墨燃交合的痛苦记忆折磨着他的每一寸神经，他有些崩溃，也有些绝望，又许是墨燃的态度突然软和了下来，他在说话时已经带上了颤音，是将哭的架势
楚晚宁墨燃，你出去
墨燃只摇头，再次俯下身，不顾楚晚宁的挣扎将人用披风裹好，捞进怀里，
墨燃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楚晚宁浑身颤抖，咬牙道
楚晚宁墨燃，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他曾那样羞辱他，我强迫他，那么粗暴地要走了他的第一次，然后把他像块破布似的丢在这里又走了，而现在这般态度又是什么意思？
墨燃都是我不好，是将我从前恨错了人……
墨燃低声道
楚晚宁愣住了，一时忘了挣扎，听到这样的话心里一时五味杂陈却又摸不着头脑，
墨燃我…我只想对你好的。对不起，对不起
墨燃垂下头，为自己的嘴笨感到无助
楚晚宁不再说什么，他曾被墨燃滔天的恨意凌迟过的心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己似乎漏掉了些什么，在哪抱着她道歉得级卑微的高大男人身上似乎还有什么是他没有注意到的东西
墨燃对不起…师尊，我做了许多错事…对不起…
楚晚宁终于轻轻叹了口气，心里酸涩万分，他正要墨燃别在道歉了，却听见在对方低沉到快要听不清的声音里，夹杂着一句，“我爱你”
我爱你
那是墨燃在五年的茕然独立间，在玉凉村的试探里，在他人的提示下悟到的，是他辗转数十年，最想也是最该给楚晚宁的。
作者这样章结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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