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褚歌又来艺术中心，这里所有经营都是自动化的，没有什么经营型人才给他管理，扫了下门票，花了五十块钱才进来。
坐下来，长相普通的女服务员捧了杯咖啡过来，
“先生，您点的蓝山咖啡”
褚歌点点头，他是来考察的，因为咖啡厅又招了三十几个服务员，现在一共已经有八十几个服务员了，都不是改造过的那批。
长相普通的这个女服务员突然蹲下来，给褚歌捏大腿
“先生做什么工作的？一天工作很累吧？我给您捏捏腿，”
啥？我哪里有开展这业务的？褚歌都怀疑是不是进错店了
“你，你叫什么？”
女服务员回答：“小方”
“姓方？”
“对”
“你给我捏腿，一定还有什么好项目可以推荐的吧？”
“先生说笑了，没什么目的，就是看你人好，面容和善，想跟你交个朋友”
“那真失望，我还以为有……”
“不过先生要是有哪个喜欢的，想插队什么的，我能跟主管说一下”
“哦？现在不都是网上预约的吗？”
“网上都是机器人，人来了还不是要主管安排呀？比如轮到别人，他来了就先请他过来喝咖啡，喝一个钟。那不就你可以先上吗？”
“那小姐们不是多接一个客人？”
“现在哪个小姐都是一天接10个左右，哪个不喜欢钱？就是有些一天接12个还是不行，比如五号，排队都排到一个月后了，不插队哪受得了啊”
“五号有什么出众的？”
“五号漂亮是一回事，还有就是特别会哄人，把市委书记哄得团团转，书记经常来，很多想靠近书记的人就都来找了，她会帮这些人带话给书记。就是吹枕头风……”
“哇靠，这可是个人才，她们不是都没手机吗？”
“她没有，我有啊，主管也有，她要记什么，我帮着”
“除了五号，还有谁可以推荐？”
“就是208号”
“她有什么特殊的？”
“她教画画有一套，其他人虽然也会画画，但说不出来什么内容，208真的说出很多内容，什么毕加索啦，什么梵高啦，什么黄金分割线啦，什么层次啦……反正，她真的懂很多，很多人喜欢上她的课，甚至有个客人专门来上课的，一节课现在也都是一万二。可就是很多人愿意上课，你说怪不怪？”
“那她不就是上课就可以了？”
“不行啊，太多人迷恋她了，就比如强哥，”
“光头强？”
“对，强哥只要208，其他不要，原来出五万一次，可这里规定只能排队，所以强哥就给主管五万，这样就可以插队，听说强哥还出过五千万要包208，没人离，这里的小妹挖不走，谁都知道”
“哦，原来都是光头强自己要的啊？还说是他朋友要的”
“什么？”
“哦，没事，你的主管叫什么名字？”
“猫弟哥啊，这里谁都知道”
“嗯，我记下了……”
到了9楼办公室，褚歌决定先见见208和5号，这里看来纯粹靠电脑管理还是不行，因为……人真的太上进了。见缝插针，这是人的本性，而且，把猫弟和二炮关太久了，这不符合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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