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
殷之玹低着声音问她。
他的不安感好像从进来以后看到她的时候就一直存在,阮姜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殷之玹不安的想抱住她的样子,心里还很害怕。
好像那种胆怯的感觉又来了一样,她唇瓣微微张着,眼睛看向头顶时,看到一抹深红色的身影就坐在房梁上。
垂着幽暗的眼眸看着下面的两个人,萧蘅感觉自己的心口疼得厉害。
果然,她是皇上的人。
萧蘅之前还有所猜疑,现在倒是真的能确定了。
毕竟,阮姜之前在殷之玹进来时唤的那一声“皇兄”,他听得还是比较真切的。
皇兄...这宫里难不成还有别的公主?
萧蘅坐在房梁上,想着自己所了解的那些公主,却是从来没有听过有跟皇上扯上这种关系的。
最多能跟皇上有一点亲密的,不是长公主婉宁吗?
萧蘅蹙着眉,一想到婉宁公主,他眼眸不由得暗了暗,那个女人性子最为跋扈,因着当年替皇上去他国为质的事,回来就好像跟变了个人似的,敢干涉朝政,也敢公然对新科状元表示爱慕。
萧蘅一想到她,就隐隐感觉心里有些不对劲,他总觉得婉宁公主与今天的事可能有一定的关系,毕竟那个带他来的小太监,好像看着也是面生......
“阿阮今天怎么看着兴致好像不高,是我不够努力吗?”
殷之玹的手抚在她的脸上,替她轻轻揩去眼尾不断冒出的泪珠时,声音还有点阴冷。
他惯是这样,想要她的眼里无时无刻都有他的存在,性子最是阴晴不定。
上一秒可能还在与她温柔细语,下一秒就会转为狠戾冷酷的质问,甚至是“责罚”。
阮姜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何时招惹了他。
明明当初她不知道他就是未来太子时,还给过他一块手帕,为什么在后面又找到她后,又会这样对她?
阮姜不理解,就好像她根本不知道殷之玹把她藏在这所偏殿的原因一样。
她身子不大舒服,因为方才的药力,此刻整个人都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漉漉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男人的大掌握着她的手,阮姜感觉有点疼,又有点痒,细白的手腕被他紧紧的攥在手心里,阮姜又感觉好累。
这种累不仅是从主观上感觉到的,还有心理上的。
她本来今天运动量就很超标了,如今再被殷之玹拉着,简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跟那些被风吹动的珠帘碰撞声不同的是,这个锁链声就在阮姜的耳边产生,她没有可以拒绝听的余地,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听着那声音,意识逐渐模糊。
怎么办?那个叫萧蘅的人还在。
阮姜咬着下唇,控制着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的间隙里,还有记得那个红衣男人在这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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