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把它的光芒射向湖面,微风乍起,细浪跳跃,搅起满湖碎金。
阮姜细软的腰肢被黑眼镜给禁锢着,在这个昏暗的拐角,所有的事情仿佛都能被掩盖一般。
她一边得应付着黑眼镜,一边身体里的母蛊又似乎在一直叫嚣着。
叫嚣着这个附近,还有其它子蛊的存在。
身体的濒临快感迫使着她一直紧攥着他身前的衣服,阮姜睁着泛着薄雾的眼睛,唇角的水渍充满了旖旎的氛围。
她的身子到了最后被黑眼镜拿着他的皮外套给包裹住,他把她拦腰抱在怀里,身体的突然临空感迫使着她去用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脸颊上嫩粉的色彩调和着脖颈上的红痕,阮姜窝在他的怀里,他的皮外套甚至还把她的脸也给遮盖住了。
走出那个拐角,阮姜将脸埋在黑眼镜的怀里,她似乎有察觉到身体里有其它子蛊的人擦过了她们的身边,但等她想要抬头去看时,黑眼镜的身子又完完全全的遮盖住了她的视线。
“姜姜,是我还没有喂饱你吗?”
“嗯?”
他的声音暗沉沉的,抱着她腰的手一紧,就好像冰凉的蛇突然贴上她的肌肤一般的透着冷意。
阮姜没有吭声,只是默默的,又往他的怀里缩了缩。
黑眼镜想要她留在他的身边搞清楚身上子蛊的情况,而阮姜也存了这个心思。
明明当初那个人说了子蛊是一直都会保护母蛊的,怎么黑眼镜身上这个那么叛逆的?
一想到自己现在还是得待在黑眼镜的身边,以身试险的,阮姜整个人就有点蔫吧。
她被黑眼镜给抱到了旅舍里,躺到床上的时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备好了热水,拿着毛巾弄湿后就帮她擦拭着身上的痕迹。
擦到某处时,他的手,又不老实了。
阮姜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还没等她收回自己的动作,他的手已经攥住了她的脚踝。
莹白的玉足生的好看,她身上穿的还是他给她挑的裙子,抬脚时,那里面的风景都已经春光乍泄了不少……
黑眼镜的目光顺着她的足尖,向上划去。
指腹的薄茧摁着踝骨,阮姜感觉到那里酥麻的触感,耐不住的脸红了一瞬,想把腿收回去。
但是黑眼镜显然是不想如她所愿,摁着她踝骨的手慢慢往上,在重新把她压住的时候,高挺的鼻梁上的墨镜险险的又要滑落下来。
骨节分明的手扶住了墨镜,也扶住了她的身子。
阮姜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目光从他紧绷的下颚划过的那一瞬间,又顿在了他微动的喉结上。
她记得,上次做的时候,她有碰过这里。
而那个时候,黑眼镜显然情绪都比平常要高涨了许多。
一想到上次,阮姜涨红着脸差点想要把他从她身上给掀下去。
上次,她腰,差点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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