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张起灵,黑眼镜摁在她腰窝上的手就是一紧。
对于他来说,同样是执念的,也是当初阮姜从疗养院里跑出来时,第一个跑向的人就是张起灵。
明明,当时他也停下了脚步,看向她的时候,心尖颤了颤,手刚伸出去,她已经跑到了张起灵的跟前。
吻落了下来,他近似于撕咬般的揉虐着她的唇瓣。
铁锈味充斥着鼻息之间,而他这种能够伤了她的行为,愈发的让阮姜坚定了他身上没有她蛊虫的念头。
子蛊,是伤不了母蛊的,若是伤了母蛊,他的疼痛应该是像是有千万个虫子撕咬着他的心的。
“为什么?”
“为什么当初不选择我?”
他松开了她的唇瓣,摁着她的细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阮姜挣扎的动作对于黑眼镜来说不过是亮着幼小的爪子的猫一般,他低低的喟叹了一声,问出的话让阮姜听得不是很清楚。
她只知道,他的那里,正炽热的抵在了她的腰腹上。
“是我比不上哑巴张吗?姜姜……”
“黑爷我的本钱,也不应该会输给他的。”
捏着她的下颚,指腹的粗糙一下子就磨红了那里娇嫩的肌肤,刚刚还尾音夹杂着一丝愁绪的某人,现在就多了几分的玩味,他的墨镜上完完全全的倒映出她的身影,也将她此刻面色潮红的样子都能看得清楚。
“你!”
“我什么?姜姜这是觉得我说得很对是吗?”
他将她抵压在树前,怕她被后面粗糙的树干给磨伤,手就帮她撑着,阮姜羞恼着推开了他,身形踉跄,他耸了耸肩,就看着阮姜从他眼前走开。
掉落在地上的哨子被主人遗忘,黑眼镜手捡起来时,不自觉的还摩挲了一下哨口的莹润。
他从之前就窥见到了她衣袖里的这个东西,而就在昨天他看着她拿出来时,隐隐的,就猜到了这个东西的用处。
嗓子里发出一声的嗤笑,目光落在一处,那黑色的衣角是从他过来前就在这里了。
觊觎他的人,黑眼镜倒是不知道,吴三省身边带过来的人,竟是这般的看不懂人的眼色。
攥紧了手里的哨子,待拖把哥以为黑眼镜已经走了的时候,刚松了一口气,旁边就突然钻出来了一个野鸡脖子,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脚踝上。
“啊啊啊!”
听着后面的惨叫声,走在前面的黑眼镜扶了扶鼻梁上要滑下来的墨镜,唇角勾起,渗出的笑意就带了一丝的薄凉。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心的人,而对于妄图染指他的人的,也没有什么所谓的怜悯之心。
更别提,拖把哥昨天看到他们的时候,嘴里嚷嚷的话他即便装睡了,也还是听得很清楚。
走出雨林,阮姜坐在那里,看到他出来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一点的甜腥味就从口腔里漫延,她皱了皱眉,别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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